據悉眼鏡蛇已經死了,他們總要抓個人回來來承擔這一切。
隻是冷玦沒想到,這一次,她還真的是出現了。
她每次幾乎都要變個樣子,要不是有小道消息通知,他還不一定能夠認出來她。
冷玦走過去的時候,艾伯特也緩緩從躺椅上坐起來,懷裏還擁着那個美女,隻是那女人看見走過來的那個男人時,臉上似乎沒什麽異樣表情。
戴着褐色的美瞳裏卻迅速的閃過一道光芒,轉瞬即逝,讓人不易察覺。
冷玦被人帶過去的時候,姿态散漫桀骜,似乎根本也不太把對方看的太高那般,畢竟他是個“資産雄厚的闊少”是個買家。
所以走過去,看着艾伯特懷裏的那個女人,冷玦嚼着槟榔的唇一勾,輕佻那般的吹了個口哨,然後才不急不緩的坐在另外一邊躺椅上。
“老大,這就是吉姆介紹的那位想買貨的亞洲大亨,姓冷,有錢,很有錢!”那個領着冷玦來的留着胡須的男人笑呵呵說着。
那人說完這話後,還偷偷在艾伯特耳邊小聲說了句,“老大,據觀察這位大亨格外喜歡美女,這幾天玩了好多個女人,哪裏都離不開。”
其實這點“小愛好”,“小秘密”,是冷玦故意透露出來的,他自然有他的目的。
在這個人說話間,艾伯特一直都在注意着冷玦的一舉一動,看着對方的纨绔不羁,隐隐透着散漫倨傲的模樣,他眼眸閃爍了閃,拍了拍身邊女人的大腿讓她起來,去給冷玦倒一杯酒。
初次見面,敢當着他的面調戲他的女人,的确是勇氣可嘉。
其實艾伯特是不擔心見陌生人的,雖然這也是通過一層層确認過後才到他面前的,但是他現在所待的地方無論是遊泳池旁邊還是偌大占地面積的别墅裏,都有着嚴密的防守,都有着穿着黑西服的保镖。
持槍守在這裏,他要是敢亂來,肯定會給瞬間射擊成馬蜂窩。
冷玦看着給自己扭着腰過來給自己倒酒的女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手指暧昧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緩緩道,“不愧是當地最豪的鑽石商,這女人用也是相當極好的。”
他話是對着艾伯特說着,視線卻一直風流纨绔的看着這個女人,火辣辣的欲望難以遮掩。
艾伯特看着自己的新寵和這個男人眉來眼去,眼眸閃了閃,就當沒看見,坐起來笑了下,“怎麽稱呼,冷少爺可以嗎?”
“喲,不敢當,客氣了,您怎麽方便怎麽來。”
“冷少爺在亞洲做的是什麽生意!?聽說是搞弄軍火的?賺的看來應該不少,那些可是好家夥。”艾伯特抽着雪茄不急不緩笑着的問。
準确的說,是試探。
冷玦一聽就長眉頭一挑,他可沒告訴他們自己是賣軍火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