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玦并不喜歡這幅畫挂在這裏,他也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夥子,真的會興奮的對一個畫yy。
他身材高大,想取下來這幅畫還是很簡單的。
說拿下來就拿下來。
隻是,當他把畫拿下來,背對着自己靠着牆,綢布蒙上的時候,再冷不盯一擡頭,他錯愕了一瞬,頓時怔住了——
這幅畫的後面,竟然不是原木牆壁,而是一面……特殊的……那是鏡子?
爲什麽特殊,因爲他從裏面看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對面房間裏的女人。
而對面的女人,不是顧涼,還能是誰?
他看見顧涼褪去了外面的衣服,穿着小背心,床上扔了手槍,匕首,這些都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但是也不意外,畢竟國外這種地方,拿點武器保護自己還是有必要的。
關鍵這些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鏡子中顧涼轉身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轉開視線,可是下一秒卻又反應過來,她所面對的應該是個切切實實的鏡子,自己能看見她,她看不見自己。
而此時顧涼走到床邊,似乎是要換衣服,她背對着他,纖細筆直的身影,她雙手落在自己的小背心底下邊緣,似乎下一秒就要卷起脫掉。
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快的他還沒有反應的過程,看見她露出半截腰肢時,他頓時低下了頭,轉過身,氣息微微的紊亂,拳頭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咳了聲。
内心波動不已!?這究竟是算什麽!?
自己這是在幹什麽!?
傳說中的偷窺嗎!?他可是正人君子不是麽!?分明帶她過來還是打着保護她的旗号過來的,但是現在呢!?
他竟然在她換衣服的時候,眼睛忍不住一直盯着!?
這還是他麽?他怎麽那麽卑鄙!?
可是他這麽想的時候,心底罵着自己龌龊的時候,可是眼睛卻好似不受控制的那般,又忍不住看過去,隻是這一看不得了了。
她側着身子去解開内衣,頓時将他想收住克制住的目光牢牢鎖在了她身上,像是偷窺有瘾,她有毒一樣,他越是想着自己是正人君子,就越不可自拔的做出那種龌龊的事。
他呼吸急促,冷峻的容顔微微泛着不自然的紅色,她分明已經脫下了内衣,他能看見從她側面所展露出來的完美弧度。
隻是就在她要轉過身來的時候,身子一下子定住了。
……
顧涼不知道是不知道錯覺,總感覺這間房間裏,似乎哪裏有點怪怪得,更甚可以說,仿佛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注視着一樣。
可是她進來的時候分明拿手機的特殊功能掃描過,沒有發現任何紅點顯示有微型攝像頭。
但心底的那種屬于她特工的警惕第六感卻欺騙不得她。
顧涼凝了下眉,抓起衣服套在外面,在衣服裏換上内衣。
而冷玦看到顧涼的舉動,分明是看出來她似乎察覺到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