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回抱着他。
如果說,容北都這樣了,他要是還說不喜歡自己,那麽她還能有什麽辦法?
容北耍賴一樣的纏着她壓着她,修長的身軀貼覆在她身上,大手沒一會兒就不老實起來,體會過她的美好之後,就算是真的不做那種事,想抱抱她,想摸摸她,也成了無法能控制住的事。
就是自然而然的。
秦雙雙卻有些不安的扭動的着,黑夜裏不時的隐隐傳來尖叫,什麽别摸那,什麽輕一點,什麽快停下……
容北剛開了葷有些控制不住,更别提現在自己的手還在她的身上肆虐,但真的差點就想提槍上陣的時候,他還是停下了。
那晚剛剛過去,她被自己欺負的那麽慘,現在一定還很不舒服吧?
容北想了想,最後還是竭力克制着欲望。
但他還是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蠱惑的問,“怎麽小雙雙,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和哥哥我上-床麽?我答應你不好嗎?”
秦雙雙一聽,簡直是快一口氣過去了,他臉呢,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
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現在的這個語氣怎麽那麽像是在引誘純情少女那般?
她想拒絕,當然要拒絕。
但是怎麽拒絕不讓他動怒反而覺得愧歉也是一門學問,所以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容北,如果有一天你喜歡上了我,和我上床,結果發現我在床上叫的人,不是你,把你當成替身,你會是……什麽滋味?”
這話一出,容北心底頓時一堵。
那種事情,似乎是光是想想,恐怕他都會被氣死,他會把她和她嘴裏叫的那人一起弄死。
但是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是在影射他?
說自己在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去叫了安歌兒的名字。
其實這件事,容北不想去解釋。
事實上,仿佛也沒什麽能好解釋的。
他的确是因爲那個事生氣,但也是出于對安歌兒的關心,他那一兩天都被那事鬧的不開心,莫名的煩躁,所以喝醉後一個不小心就叫了安歌兒的名字。
但是他心底和眼中,想的和看到的,都是這個小妮子,隻不過是意外說錯了人名,他知道無論怎麽樣都是他不對,但他卻從未将她和安歌兒牽扯起來,從未将她看作是什麽替身。
她就是她,沒人能代替的了。
可是說錯了他也就那麽樣了,他不是不知道怎麽解釋,也是壓根就沒想過去解釋,事實上他也不會。
要他說對不起,他字典裏還沒出現那個詞。
“我沒有把你當成别人的替身,是你自己想多了。”容北半天,從她身上翻身起來,憋蹦出一句話來。
秦雙雙一聽,心底卻覺得可笑。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辯解,關鍵他要是想解釋,他就說的再清楚一些,可事實就是,她就算願意聽他解釋,他也不會說,隻會冒出這樣一句話。
“我去收拾東西了。”
“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