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還有着幾分,想要将自己不要陷入泥潭的意思。
她想,還真是個有正義感的男人呢。
顧涼戴着墨鏡,微微眯起眼眸,隐隐似乎玩味的笑了下,迅速的掃過在機場護送一個女人出境的他,然後轉身離開,一點都不拖沓。
冷玦送完人之後,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纖細,窈窕,卻又渾身透着距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和疏離。
出于常年的職業性警覺,冷玦頓時追了上去,總覺得這個身影,像極了和自己交手過的某個恐-怖分子。
他迅速的追上去之時,手裏還捏着和别人正在通話的電話,這個時候機場出入的人還算不少,冷玦追着追着,低頭吩咐了聲什麽,先去挂斷的之後,再一擡頭,竟然就發現眨眼睛的功夫,人就沒了。
他頓時四面八方的去看,眉頭緊皺着。
電話鈴再一響起時,冷玦無奈的接聽,“你這電話打的太不是時候了,我剛剛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恐~怖分子。冷玦邊說邊轉身的時候,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人,他頓時口中沒說完的話,頓時咔住了。
他微微詫異的看着眼前出現的短發安靜女子,對電話裏那邊随意的應付了兩聲道,“嗯好了,就這樣,沒什麽事,我先挂了。”
挂斷之後,還不等冷玦伸出手和她打招呼,顧涼就退後一步,警惕般的看着他,“你跟蹤我?”
冷玦頓時:“……”
百口莫辯。
不得不說,看見所謂的“恐-怖分子”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是長長舒緩了一口氣的,心想還好沒有什麽恐怖人士來a市作亂,眼前的這隻是一個身份不太明确的普通女子罷了。
是他認錯了。
也許原因是……
“顧小姐多慮了,我隻跟蹤壞人。”冷玦輕扯了下唇角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壞人?”顧涼唇角浮現不溫不火的笑,看的人莫名有些毛毛的。
冷玦卻微微挑眉,看了眼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夜空,别有深意的開口,“上一次見面在酒吧裏,顧小姐很驚豔,你是不是壞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能保證,我不是壞人。”
“所以?”
“所以可以進行上上一次我們見面時,我對你發出的請求麽?能允許我請你喝一杯麽?”
顧涼官方微笑,“那恐怕不行,你說你不是壞人,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很多人都是人面獸心,斯文敗類,内心腐朽變态的。”
“我就看着那麽沒有安全感?”是他的錯覺麽?爲什麽他會覺得,這個女人說出的每一個貶義詞,都是用來針對他的?
“你請我喝酒?是不是想帶我去酒吧?”
“如果你願意。”冷玦微微阖首。
“那是不是想偷偷給我杯子裏放迷藥?”
冷玦:“……”
什,什麽?
顧涼繼續神色淡淡,卻語出驚人,“放完迷藥,是不是要準備迷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