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慢慢彌漫蒸騰了上來,花灑沖着她頭發上來的泡沫,又沿着纖細白皙的肌膚滑下,最迷人的不過滑過她玲珑有緻的纖細身段。
她洗香噴噴出來之後,是被容北給她裹着一條白色的大浴巾出來的,他也不懂什麽手法,就給她随便胡亂的纏粽子那樣圍繞了一圈。
隻不過令秦雙雙最後還是尴尬的是,無疑是她人都走了,内衣什麽的都飄蕩在浴池中,一件都沒剩,都在那了。
容北找來毛巾擦幹淨她的頭發,她想自己來,卻被他勒令住,他又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麽做,對于她來說這麽難得的機會,她總和自己搶什麽?
畢竟是短發好打理,吹吹之後毛絨絨的,很柔軟,看起來很乖巧的模樣。
尤其是她小臉變得尖尖的,便顯得那雙眼睛更大了一些,水汪汪的,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可憐的小獸。
“現在你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是怎麽逃出來的?”容北掰過來她的小臉,讓她直視着自己,他沉聲問。
秦雙雙一聽這個,輕抿了下小嘴,咕哝了聲道,“我被抓就一定要拖累你,成爲你的累贅麽,我自己也會想辦法逃走的。”
這不是關鍵,關鍵她是想說這個,眼神閃爍着,“……我…雖沒那誰那麽聰明…可也不是那麽笨。”
她還是自己潛意識去和某人做對比。
因爲那是容北喜歡的人啊,他喜歡的女人,那麽聰明絕頂,深深吸引着容北,她也不想那麽弱,不想比她差太多。
在他身邊非但幫不了他,還成爲累贅。
這是她萬萬不想看到的。
容北一聽這話,狹長的鳳眸裏閃過深沉的幽光,似乎隐隐中有幾分冷冽,因爲這話居然讓他一瞬間想到了香穗子之前告訴他的話。
她說她是不想拖累自己,才死的。
她将自己看着的那麽輕,還是怕自己會放棄她?
容北想,他似乎還真的是從未給過她一個所謂的安全感。
眼下。
他伸出手輕輕撥弄着她柔軟的發絲,輕撫着她的耳垂,正在秦雙雙害羞緊張的時候,居然又被他一把揪住了。
她驚呼了聲,連忙喊痛,但是容北卻沒松開。
緊接着就聽見他意味不明的聲音傳來,“你說的’她’是安歌兒!?别想比了,你們倆的聰明程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秦雙雙心底一聽這話,簡直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瞬間憋漲紅了臉。
又羞又惱。
“所以,你既然沒有那個頭腦,就老老實實的消停待着,就算被人抓了也不要怕知道麽!?因爲你是老子的女人!沒人敢真的碰你,更不要你去做那些愚蠢的無用功,因爲不論你怎麽樣,老子都會把你救出來!你不自作聰明,就是你最大的聰明了!”
容北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一切事情,他的深色不覺就寒了幾分,眼中閃過暴戾的氣息。
而秦雙雙本來還因爲容北的那麽毫不客氣的“諷刺”而覺得心口悶悶的好疼痛,可是在聽到容北的後面這番後,她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