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怪你!你上哪裏買的牙膏!聞着一股shi味!聞了一下老子就扔那了,媽的,糟心!”
秦雙雙:“……”
……
秦雙雙最後一個人在衛生間來回踱步不停的攥拳,舒展開,攥拳,表情陰晴不定,各種多變。
好。
很好。
看在容北親了自己的嘴沒碰到那個牙膏的份上,這一次她自己白遭受的那個苦,她就忍(認)了。
後來秦雙雙一個人在廚房做飯。
容北也沒“聽電視”,而是靠在廚房的門口,看着她戴這個小圍裙來來回回的忙碌,往常也有很多時候,他會這樣靠在那裏,想象着她在那忙碌。
如今,一切都變成了真實的影像呈現在腦海中。
從來沒有人對他這樣過。
好像給了一生四處獨來獨往,猖狂一世的他一個家。
這個臭丫頭喜歡自己,而容北隻知道,自己也不讨厭她。
這已經算是對一個女人很高的評價了。
容北緩步走過去,本是有其他的意圖,看着她在熬粥放枸杞,他頓時下意識的一皺眉開口,“老子讨厭吃枸杞。”
老子讨厭吃枸杞。
“怎麽那麽挑食,枸杞多麽對身體好啊,你适合……”秦雙雙說着說着,拿着勺子的手,蓦然僵住。
等等。
容北剛才說……什麽?
他讨厭吃枸杞?
他怎,怎麽知道,自己放了……?
難道……
她的身子更僵。
容北卻好似根本不在意那般,語氣都沒變的說着,“我對它讨厭吃的東西太敏感,味都聞出來了,你是不是放枸杞了?你可别想蒙騙我,老子是不會吃的。”
秦雙雙聽完這話,這才陡然身子一松,連帶着氣息都長長舒緩了一口。
她嘴上說着,“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事多!”
然後手下把枸杞都扔了進去……
容北:“……”
妹的。
不過容北還是按照之前進來的想法那般,走到她的背後,雙手環住了她的腰。
将她的小身子小腰扣在了懷裏。
秦雙雙勺子一下子驚的掉在了鍋裏,她結結巴巴的問,“你,你這是做什麽?”
爲什麽突然要對她做這種令人……感到心悸,感到心靈顫動的動作?
容北卻緩緩低頭,薄涼的唇瓣,在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上輕啄了一下,優魅蠱惑的聲音傳來,“臭丫頭,當我的女人吧。”
秦雙雙一怔,好像感覺耳朵玄幻了那般。
他,他說什麽?
秦雙雙緊張的咽了下口水,眼神閃爍着,不知在想什麽,她語無倫次的道,“還,還是别了,你女人那麽多,我可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那什麽,我怕得病。”
容北聞言,狹長的鳳眸閃了閃,邪惡而玩味的笑了,捏着她腰間的小軟肉,蠱惑的道,“怕什麽,老子會戴t,也不會ns你。”
轟!
秦雙雙算是實打實的,第一次感受到容北語言的邪惡,那是常人絕對領會不到的高度。
她瞪大眼睛,臉瞬間紅的幾欲滴血。
簡直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