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北卻輕吐出幾個字:“太小,下不去手。”
秦雙雙:“……”
欲哭無淚了,她咬牙羞憤,“就你大,就你大。”
容北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掐她的臉,輕描淡寫的嘲弄着,“不過是睡了一晚你就是知道我的大小了,你晚上都對我做了什麽?你的臉呢?臉呢?”
秦雙雙:“……”
容北給她上藥,摸着她後背的絨衣,他直接一把掀了起來,秦雙雙害羞極了。
哪怕她對容北一直想入非非,哪怕容北他是看不見的,這會兒被他直接一把撩開,她還是矯情的咬着唇瓣,擡起手把耳邊掉落的幾縷發絲别過耳朵。
怎奈容北卻沒她那麽多小心思,找到她說的位置,幫她消毒上藥。
“衣服太麻煩了。”
“嗯……什麽?”
下一秒,她還沒反應怎麽回事,薄絨毛衣直接被他從頭上扯了下來,帶起清香的發絲。
秦雙雙渾身怔住了,上身瞬間隻着了一件内衣。
他微涼的手還時不時的碰到她的肩帶,這種親昵,讓她全身忍不住的泛起灼人的熱度。
她正羞澀的不行,在疼痛和幸福中煎熬。
然,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會這樣心甘情願的死去的時候,耳朵突然又被他揪住了,耳邊傳來他優魅蠱惑的聲音,“死丫頭,你身上怎麽突然變得那麽燙,說!是不是又在yy老子!?”
秦雙雙:“……”
一臉懵b。
又被揪住了耳朵,那麽美妙的氣氛又特麽被他給打亂了,她羞惱的要起身辯解,“胡,胡說!我是有點發燒了。”
容北卻将她一把扣在懷裏,緊貼着他結實的胸膛,秦雙雙下意識的捂着胸口,尴尬羞澀的不得了,骨架纖小的身子就那麽陷在了他的懷裏,好像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以最安心的方式護在她的身後。
秦雙雙雖羞澀,卻忍不住的蕩漾,以爲容北是不是想做什麽,卻不料,他手伸到她的臉頰,去捏她的臉,幽幽道了一句話,讓她心底震蕩不已。
“小騙子,你到底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
騙他到什麽時候?
這句話太有深意了。
秦雙雙不得不怔住,有那麽一瞬間甚至是以爲自己被容北發現了,看穿了真實的身份。
但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承認過。
所以眼下,隻當他問剛才的那事,打着馬虎眼嘀咕着,“說的什麽啊,我就是感冒了,你天天虐待我不讓我上床,我騙你不騙你,你心底不清楚?”
容北卻懶懶的道了幾個字,“嗯,我清楚。”
他是瞎了,又不是傻了,怎麽能不清楚?
很多事,他都清楚。
容北回答的模棱兩可,又是讓她心底暗驚。
上完藥,秦雙雙就趕緊要套上衣服,卻被容北阻止了,他淡淡的道,“這種擦傷不用包紮,但是也别捂着,等一會兒結了痂再穿上。”
說到這,容北又加了句,“反正老子也看不見。”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