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我說的就不對了呗!?”傅九賤兮兮的挑眉看着他,壞笑。
李寒非咳了兩聲,對她說了一句話:“人生良短,何妨一試。”
這是她剛剛,告訴自己的。
傅九一聽,本該是很高興的,眼底卻有些莫名的濕潤,她聲音突然有些微微啞了,“好,好,李寒非你就放心去吧,我們都會幫你的。”
李寒非勾唇笑了下,伸出了拳頭。
傅九他們幾個,一一伸出拳頭上來撞了一下,“加油!”
爲自己而活!
爲自己而活!
爲自己而活!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大阪。
20xx年2月x号。
大阪發生重大9.1級的特大地震,盡管這個國家的防震措施做的盡可能的好,但還是失蹤死亡了不少人。
而在事發的前一天。
“容北,我還是跟着你去吧,不然我不放心。”事實上,秦雙雙想說的是,容北,你不讓我去,我可能也會偷偷跟着去的。
你何必呢?
你不是說想看看我能爲你做到什麽程度麽?可是爲什麽在這種時候,你卻不讓我去了?
“滾粗!老子又特麽死不了,你去了隻會給老子添麻煩。”
容北有些煩躁的扯着怎麽打也打不好的領帶,沖着秦雙雙兇道。
秦雙雙無奈輕歎一聲,走上前,從他手中搶下領帶,然後親自給他紮領帶。
容北今天要在這裏收尾了,他要玩黑吃黑,雖然這段時間日野香穗子走的和他依舊很近,看起來關系很好,但是女人心海底針,更被說香穗子那麽恐怖的女人。
她都懷疑萬一真的交手起來,容北能不能是香穗子的對手,香穗子曾經親手殺死的人,都能圍繞他們國家一圈了。
而眼下。
秦雙雙心底的擔心,竟硬是讓容北鼻息間的氣息給擾亂了,容北一米八幾,她就一米六五,穿上内增高的鞋子也頂多是一米七出頭,和容北還差大半頭。
所以在給他打領帶的時候,他的氣息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她的面頰上,夾雜着幾分淡淡道煙草香,和他身上獨有的氣味,都讓她有些莫名的沉醉。
爲喜歡的男人打領帶,這個舉動無疑是親昵的,有人說打領帶是比做~愛還要性感的一件事情,做~愛是什麽滋味秦雙雙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的呼吸已經有些亂了。
眼神也不敢去看容北。
距離實在是太近,這個舉動又太親昵,讓她手心發燙冒汗,她雖然沒去看容北,卻仿佛感覺容北似乎是在一直盯着她。
“你臉紅什麽?”
容北說着,伸出手在秦雙雙的臉頰還捏了下。
“唔痛!!”
秦雙雙連忙一把打開容北的手,清秀耐看的小臉漲的通紅,“你有病啊,掐我的臉幹什麽!”
容北哼笑,眼底閃爍着幾分戲谑,“怎麽,你有藥?”
秦雙雙:“……”
她被一噎,不去看着他,繼續迅速的給他打領帶。
容北穿着一身黑色西裝,今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