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了會長,他知道我逃了,拼命抓我要我的命,我卻辍了學拜了師傅學殺人,9歲那年,我聽說他喜歡幼童,有戀童-癖,于是我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說着這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是淡然的笑,仿佛所言的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隻可惜,那個時候我太着急報仇,不但被他折磨的差點死了,還沒能殺死他,我還會太弱小,所以我又想辦法逃出後,潛心日夜修煉,算計謀劃着一切,終于一個月之前,我在床上的時候他發洩過完後,勒死了他。”
“然後砍下了他的四肢,拿去喂狗,隻剩下一個腦袋留給那些人看,沒人知道是我殺死的,而那個時候我已經潛入山口内部很久了。”
容北靜靜的聽着這些,臉上沒太多情緒,隻是微微斂起眉頭,看不透他眼底在想什麽。
香穗子此時輕笑了下,望着他道,“容北,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嫌棄我?”
容北聞言,隻是勾了下嘴角,深意沉沉地道,“我隻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我也很欣賞。”
忍辱負重,在報仇的路上,有時候不會顧忌那麽多。
香穗子眼底有些動容,她剛想和容北再說些什麽,就見容北擡手腕看了眼手表道,“香穗子,我現在還有點事,先離開了。”
香穗子眼底閃過一抹落寞,但不論是因爲什麽落寞,她都維持了一定的驕傲和風度,點頭,“好。”
容北離開了。
香穗子将她的過去,一個女人将這種過去告訴一個男人,那必然就是真心喜歡上了他,想讓他知道自己的過去多麽不易,恐怕也是想讓對方自己改變某種印象。
可這一切對于容北來說,都還是該怎麽樣怎麽樣,他的目的一般不會因爲什麽心軟意外而會扭轉。
香穗子喜歡他,這對于他的是行動來說是好事,可是從某種程度上,又不是什麽好事。
凡事有利有弊,這可說的真沒錯。
容北離開,不光的确是有事要處理,更還是因爲一個人。
容北從那包廂裏出來的時候,果然看見了一個蹲在牆壁旁的瘦弱身影,她的手臂下順着指尖流下了一小灘鮮血,就那麽跟沒了魂兒似的,傻蹲在那。
容北頓時眼底閃過一抹不悅和不耐,也半蹲下身,拎着她的領子,直接死死盯着她問了句,“你他媽真是找死。”
他說着,不顧秦雙雙眼底的震驚,傷痛,等等,直接拎起她就走。
而秦雙雙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容北出來的那麽快,但還是不死心的,跟着小狗狗似的,往他身上嗅了嗅,看看有沒有什麽女人的味道。
“你幹什麽!?”
一把拎她上車後,容北擰眉問她。
秦雙雙一臉蒼白,卻巴巴的望着他,聲音沙啞的問,“你和她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