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讓那老奶奶坐下。
那老奶奶聽着原本還挺害怕的,但是被胖子直接拉了過來,讓她坐下。
那老奶奶連連客氣的道,“謝謝你啊,小夥子!”
胖子下意識的客氣開口,“跟我客氣你媽b啊!”
容北:“……”
秦雙雙:“……”
她什麽都沒聽見。
容北卻若有若無的勾起嘴角,幽幽道,“語言是習慣,難改,行爲是内心,不假,看的出你這朋友是哥實在人。”
秦雙雙:“……”
她已經無法再去直視容北了,尴尬了呵呵了兩聲。
胖子這樣會真的好嗎,要是擱她那她估計會直接就來一句:小夥子,你再這樣我可就躺下了。
……
在胖子的幫忙下,那些流連在地鐵站附近不幹什麽正經事的人很快就發現了香穗子的行蹤,告訴了他們。
容北本是打算自己一個人趕過去的,秦雙雙卻自發的提了下雙肩包,跟着他一起去了。
二人找到那香穗子的行蹤後,才發現那目的地,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青年旅社那一類的地方,他們告訴容北,香穗子進去二十多分鍾了。
此時二人坐在一輛車上,還是秦雙雙弄來的,二人就坐在裏面等着香穗子出來,出來不是目的,容北是想知道香穗子在裏面幹什麽,是不是藏了什麽人。
想找到她的弱點是關鍵。
“謝了。”
容北在車裏叼着煙,一邊看着窗外,一邊輕吐着煙圈說着。
迷離朦胧的煙霧在缭繞,襯的他那容顔,更加的邪肆妖孽,慵懶散漫的氣質看起來更讓那個人心底亂顫的不行。
這樣痞帥妖孽的男人,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秦雙雙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在演戲。
演着怎麽才能裝作好像這次真的是巧遇那般。
演着她明明對他愛的不得了,面對他時也緊張的不得了,卻各種故作漫不經心,不以爲然的姿态,誰讓她現在是個“男”人呢?
“嗯哼。”
她回應了聲,想開窗透透氣,這家夥一直在抽煙,可是剛開,就被容北制止了,“别被發現了,現在還是先關上。”
“那你能不能别抽了!?”秦雙雙捂着鼻子借機說他。
豈料,容北一聽,半開下車窗,手臂搭在上面,點了點煙灰,沖着她邪肆的笑笑,“怎麽,你難道不抽煙麽?”
“不抽。”?“那你喝酒麽?”
“不怎麽喝。”
“那你泡妞麽?”
“……不泡。”
“那你這小子腎虛就算了,還特麽是不是個男人!?”容北說着,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審視着的冷嗤道。
“你——!”
秦雙雙被他弄的臉色漲紅!又氣又窘又驚又怕。
容北看着她那張小臉白裏透紅,狹長的鳳眸微深,透過那迷離的煙霧,任誰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秦雙雙隻見容北吸完最後一下後,降下車窗,不偏不倚的将煙頭彈進了路邊垃圾桶内。
而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