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毒婦人心,這一點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就是日野香穗子。
現在山口組的會長,r國黑~道界的第一把交椅。
“容少,你來嘗嘗這個味道如何。”
她攬着袖子,微微俯身探了過去。
一俯身,微松的領口便露出裏面豐盈,若隐若現的,她卻像是沒注意到那般,臉上神色自然。
容北不緊不慢地端起,盯着她,似笑非笑的道,“香穗子親自調的茶,味道必然很美妙,隻是不知這人是不是會更勝一籌?”
香穗子一聽,唇角浮現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眼角餘光掃了眼身後站着的黑和服保護的男人,她笑,“容少,這種玩笑開不得。”
不過話說這麽說,桌子下面的腳,卻若有若無的觸碰着容北的腿,暧昧的磨蹭。
容北面上笑的依舊不動聲色,握着茶的手卻收緊了些。香穗子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隻不過除了言語之間,他并未再表态。
香穗子和她說着關于山口内部的一些事情,言語之間的意思就是如他之前所言那般,幫她在山口站穩腳跟。
可是香穗子顯然認爲産生肉體的交易了之後,某種關系會更牢靠,更别說,容北是那麽妖孽邪肆,容顔精緻勾魂的那麽一個人。
沒辦法,也許在r國都是這種風氣。
香穗子和他交談着,容北沒有表達太明确的觀點,隻是表現的站在她這邊。
二人在熱騰騰的氛圍中說到最後時,香穗子突然停下,别有深意的看了容北一眼,然後回頭去看身後的男人。
她擡手,讓他過來。
她坐在那,穿着武士服的男人恭敬嚴肅的低頭俯身彎腰過來,一手擡起,似乎是在小聲對他吩咐着什麽。
容北起初也是這麽以爲的,可是轉眼間,下一秒就見一把匕首赫然從那和服的寬大袖袍内蹿出,手臂一橫,瞬間隔斷了那個人的脖子。
那個人瞪大眼睛眼睛,捂着滋滋蹿血的脖子,砰的一聲橫着倒下了。
而香穗子的匕首上隻沾染了一層薄薄的血迹,她淡然的拿出帕子輕輕拭去,然後放回原處。
容北看着這一幕,臉上沒有什麽特别的表情,隻是唇角輕輕勾起,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緊不慢的道,“香穗子特地創造了我們兩個人的獨處空間,莫不是想和我發生點什麽?”
雖然,她殺死了這個男人,但在情況下,也未免不是給自己一個警示。
“的确,我倒是無妨,就擔心容少看不慣那種時候,别人在那看着。”
香穗子幽幽的說着,然後竟真的起身,左右一拉扯自己的和服,瞬間那和服從上身緩緩褪下,那裏面竟然穿着的是肚-兜。
還真是說什麽來什麽,容北眼眸微微眯起,唇角的笑卻更顯的邪肆。
“容少,你是我唯一願意上~床的人,我相信你也會迷戀上我的身體。”香穗子說着這話的時候,已經慢慢的走到了容北的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