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個事,她情緒格外激動,“昨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一瓶酒,也不過就是60幾年的,不就是一瓶酒打碎了嗎,他居然跟我喊,跟我喊啊,一瓶酒有什麽的啊!我很快就是他老婆了啊,居然爲了一瓶酒吼我。”
顧涼斂眉擡頭看了她一眼,“你确定是因爲你打碎了酒而不是偷喝吼你?”
傅九心虛的點點頭,“他就是把我的一切都拐跑了,對我就不上心了,随便對待,蘇沉原來就是這樣的人,你們可不要被他純良的外表騙了。”
顧涼無奈,人家女人都是到處誇自己男人好,哪有她這樣的,四處說蘇沉的壞話,誰不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不過看她那麽一本正經吃醋的樣子——
顧涼來了句:“打碎一瓶好酒的确不算什麽,他要是再說你,你就說你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東西,不還是一下子被他捅破了麽,你也沒說設麽啊,不過就是配合着叫了幾聲而已。”
此話一出。
傅九簡直是目瞪口呆,捅破了?
什麽被他一下子捅破了?
傅九臉上浮現詭異的紅暈,好半晌,她遲鈍着開口回了句,“是在下輸了。”
顧涼真是不言則已,一言驚人啊!
說的她這個寶寶怎麽還有點小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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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煙她要開戒了,生病的時候酒也不能喝,然這些都是不那麽關鍵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和蘇沉天天躺在一個床上,肌膚親密依偎,卻什麽都做不了,她好恨啊!
那邊顧涼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那般,微微凝起了眉,問,“對了,九,你不是這麽膚淺吧?李寒非和我說你是因爲蘇沉某方面比較……你懂的,所以你才從一個對他愛搭不稀理的态度,在一夜之間轉變成傾家蕩産都要向他求婚,我想問問,這是真的嗎?”
“噗——!”
傅九偷喝了的紅酒直接一口噴了出來,臉色漲紅。
她咬牙,“李寒非這個賤人的話你就别信了,我怎麽能是那種人,這話你千萬别跟蘇沉說啊,否則……!”
豈料。
她說急着剛說到這,就聽門外傳來李寒非的大笑聲,還有着那隐隐的說話聲,基地走廊裏,門是微敞開着的,沒有關嚴,正好将李寒非的話聽個清楚。
他這個破嘴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誰再說。
“蘇沉,這個你不能忍,該上就上啊,否則她不等腿好了就得跟你分開。”
“爲什麽?”
清清淡淡的動聽聲音。
基地裏傅九聽着他們的對話,眼角隐隐在抽搐,拳頭緊握,已經開始磨牙了。
李寒非,非常沒良心的道,“她說爲什麽想和你結婚,幹一炮就知道了。”
沒辦法,他還記着她鄙視他第一次的仇呢。
第一次能算數麽?
他再後來的每次都能把平均值拉倒2個小時以上。
而聽着李寒非的那話……
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