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時報告她的動态。
他想看到她認命,想看到她被摧殘了意識,想讓她知道,能掌控她性命的人,是他們。
她隻能先讓讓他們這麽以爲。
隻不過傑森憋屈了那麽久,沒想到他還隻能在公共場合,才能對她‘胡作非爲’她無法拒絕,粗粝的大手揉着她的腰,感受着薄薄衣料下的柔軟身子,某處很明顯的勃發。
“喂我。”
安歌兒一邊低頭吃着飯,一邊笑眯眯的伸手去喂他,隻是把一隻雞腿塞進他嘴裏的時候,她卻道了一句,“如果你再不收斂些,晚上我可以讓你吃到自己的**”。
傑森剛到嘴裏的雞肉,一下子差點就噎在了嗓子眼裏!臉色漲的發紅又青紫,頓時感覺自己的小兄弟都迅速不再那麽張揚了。
這個女人,他還真是摸不透她!
看着清純漂亮,說出的話卻又那麽的狠絕,她到底是真的什麽事情都敢做出來,還是隻是逞口舌之快,吓唬人!?
傑森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溜溜,她簡不簡單,他總要好好的摸摸她的底。
安歌兒在想着怎麽才能成爲‘被懲罰的人‘上到那個牢籠之中,她好研究出去的法子,卻沒注意傑森到現在還并未真的信任她,想着要試探她……
晚上的時候。
安歌兒正倚靠着床上的牆壁,半坐着迷迷糊糊打瞌睡,她不敢躺下,也不敢真的睡着。
這種滋味太痛苦了,就怕有人沖上來,自己被輪了,那種畫面她想都不敢想,太恐怖,帶個她這種想法的,尤其是之前,她親眼看見一到晚上,有個長得比較小白臉的罪犯,被摁着當成别的人的馬子一頓*。
這種事在監獄裏,那麽多男人,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
隻是令安歌兒覺得惡心的是,那幹着的那男人,正是對着她的方向,如狼般垂涎的視線死死的盯着她,臉上還有着殘忍而詭異的笑。
那種可怕的眼神,好像自己早晚會被淪爲他們身下的玩物。
所以她一直連睡覺都睡不安生,冷不丁的渾身就哆嗦一下。
她再怎麽冷靜堅強,想辦法謀生,那也是事情逼迫到了這個份上,說到底她不過是個經曆了很多事情的小丫頭片子罷了。
睡覺的時候一手下意識的護着腹部的地方,另外一隻手藏在袖子裏拿着槍,一刻都不敢松懈。
午夜。
靜悄悄的,卻隐約傳來窸窣聲。
腳被什麽東西抓住,安歌兒慌忙睜開眼驚叫一聲,隻見自己被兩個黑影抓着腳拖走。
她連忙掙紮着大喊,“住手你們做什麽我是傑森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可他們卻發出猥瑣的笑,頭可不在這裏,出去了啊,等他回來的時候老子們可是要*你好幾回了,先讓我們爽爽——!”
安歌兒聽着他們的話,一看,果然偌大的多人囚牢裏,沒有了傑森的蹤影。
她頓時眼瞳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