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又柔聲的說了一遍,笑的好不溫柔,看的一旁的安歌兒,悄悄磨蹭了下手臂,雞皮疙瘩快起來了。
這哪裏是按摩。
爲了進去,連色相都出賣了。
果然,那個男人讓他們進來了,不過進來後,這個男人沒有像她們想象的放肆,隻不過眼神往他們身上多瞄了瞄而已。
似乎是有些忌憚着什麽。
但能看得出,他當然不是在忌憚他們。
安歌兒挑眉,莫不是因爲他可能是誰的男友,怕被自己的女友見到會生氣?畢竟原本按摩的菲律賓女傭,說白了,是個手腳利索的老媽子。
隻是這個女友,會是許薇麽?
在浴室按摩床上,他趴下,準備讓人給他按摩。
然後問她們倆,誰來。
安歌兒一下子就看向了傅九,傅九:“……”
傅九眼角抽了抽。
什麽意思。
看着她是幹什麽?
難道這種活要她去做嗎?
不過最後,她還是在看過去的時候,微笑道,“先生今天是我來。”
說着,她就走了過去,開始準備。
她哪裏真的會什麽泰式按摩,隻能想着自己以前人家給她做spa的經曆,往他身上随便按摩着。
但同時,她也将視線落在了安歌兒的身上,和她示意着什麽。
既然這種事情安歌兒不做,那她就要做其他有些困難的事情。
傅九有些擔憂,畢竟她沒什麽經驗,這個套房裏還有别人,她們的任務是在這裏找到一些證據,并且順利的在這個套房裏安裝上一個微型攝像頭,和一個竊聽器。
這是找證據的關鍵。
安歌兒以收拾房間的名義先離開浴室,出了浴室,她就開始找适合的場合。
她裝作收拾着屋子,看着這個套房的結構。
套房很大,應有盡有。
但是除了這個男人在,爲什麽說這個房間還有人?因爲其中有一個房間的門,緊緊的鎖住了。
而根本她們的定位顯示,自己所在的地方,基本和許薇所在的地方重合。
所以表明,沒有意外的話,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她會在裏面。
隻是他們現在不找她,不會打草驚蛇。
安歌兒不着痕迹的将一個竊聽器,塞在了一盆名貴茂盛的植物當中,還有一個微型攝像頭……
安歌兒擰眉,趕緊要找合适的地方。
不能太低,要高一些的位置,她掃視一圈,最後目光鎖定在了一個一副畫上。
那是個古希臘的抽象油畫,安歌兒踩着凳子悄悄取下來,然後将其中一個人黑漆漆的眼睛處的地方給破壞了一下,很隐蔽很小心,而那眼睛處的小漏洞,就将微型攝像頭藏在那。
正好冷不丁看起來,和那副油畫無異。
一切都搞定後,安歌兒竟然不小心在桌子上,看見了……這個套房的鑰匙!
要是有了鑰匙,無論是晚上還是什麽時候,他們進來的話,都會行動自如。
可是,怎麽拿走鑰匙——!?
不,準确的說,怎麽拿到和這把一樣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