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說着不能的時候,下面卻抵着她,上面的雙手緊扣着她的腰間,想要制止她,手指卻忍不住在那細膩緊緻的腰間,火熱的,一遍遍的摩挲流連。
窗簾飄動,高懸的冷月撒下的清輝,投射在那窗簾上時,映出一抹纖柔的身影,一手抵着他的腰間,凹-凸有緻的身子,在他身上緩慢坐下。
暧昧的糾纏,起伏,羞霎了清輝的冷月,躲在天際的遊雲浮絲間。
隻不過。
身上小人兒的緩慢。
對于男人來說,卻是最緻命的最痛苦的折磨。
……
一切都結束後,安歌兒想着他剛剛忍受不住時的沖動,他的所爲,不免紅透了臉。
歡-愛過後,二人都是濕哒哒的。
可是卻都不想動,緊緊擁抱着彼此。
安歌兒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唇瓣在他二邊低語,小聲的問他,自己是不是變壞了,會一心想着和他做這種羞羞事。
薄衍聞言,唇角微微勾起,輕笑。
安歌兒看着他的笑,不覺間有些癡迷。
他笑的時候,總是那麽好看。
他平常總是很清冷的樣子,可是笑起來的時候,那笑容如同雲銷雨霁,清冷依稀在眉宇間猶存,不過卻更顯得清魅惑人,有時還帶着幾分雅痞的意味。
安歌兒這麽想着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就扯了一下他的臉。
心中感歎,這世間怎麽就能有這樣一張好看的容顔。
薄衍卻在這個時候捉住她不老實的小手,聲音低沉卻又清淡的和她緩緩道,“不是你變得壞了,這種事又不是什麽壞事,關鍵是看一個人要怎麽想。”
說到這他頓了下,“心底把它想的邪惡的人,那人便邪惡,否則,反之。”
安歌兒看他一本正經的講的一套一套的。
确定不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因爲倘若是要他這麽看待,那是不是大多數人,都是……嗯,咳,邪惡的?
……還包括她自己。
……安歌兒咬唇低喃,“那好吧,是我變得邪惡了。”
豈料。
薄衍卻扣着她的後腦,輕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在她紅着臉詫異的時候,見他一本正經的道,“那你能不能,再對我…邪惡一次。”
安歌兒:“……”
旖旎缱绻的一夜。
終于等一切都平息之後,東方也都快泛起了魚肚白。
她纖柔的身子被他扣在懷裏,她的小手放在腰間,他的手握着她的。
這一幕看起來一切都那麽安然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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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某個不爲人知的地方,又或者是在窗外,在岩石的牆壁内,迎着風,隐隐有小綠色在發芽,在成長,細細的看,仿佛還不止是隻有一顆。
在這樣的秋天,似乎也是在預示着什麽。
秋風波動,微漾。
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卻不知在某一瞬,卻一切都變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