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帶她來幹什麽!?”
勞拉看自己車上有個神經病,還是忍不住有些惱怒,問許薇。
許薇則一邊安撫着安如雪,一邊道,“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裏有一句話,叫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
“嗯,在z國殺人是要判死刑的,不論你是什麽人,都不會放過,但除了一種人,可以免去死刑。”許薇說着,看向了安如雪。
神經病人殺人的話,就是一個特例。
他們是想殺死安歌兒,可是也不想自己被倒搭進去,薄衍追殺她也就算了,她是怕自己到了國外,萬一查出來,會被遣送回國處置,如果真成了這樣的話,那她就是真的沒有任何容身之處了。
可安如雪則不同。
如果能用安如雪殺死安歌兒,那她則是處于在後面看好戲的那種,更是樂得自在。
畢竟安如雪是生是死都和她無關。
“就她?你确定她一個傻子還可以去殺人!?”
勞拉的聲音一下子拔高,眉眼和語氣間都是輕蔑和不屑。
隻是勞拉沒想到,自己這句話一出口,真是應了禍從口出。
勞拉的話音一落。
坐在後面的安如雪仿佛聽懂了她的話那般,驟然撲上去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勞拉本還在開車,被突然襲擊,頓時尖叫。
這一幕發生的極爲突然。
許薇大驚,連忙上去要掰開她的手,“安如雪!你快住手!住手!”
安如雪卻死死的掐住,眼眸猩紅,臉色猙獰而扭曲,“你說誰是傻子,你說誰是傻子!”
勞拉一手還要去控制方向盤,一手死死的扣着安如雪的手,她臉色被勒的鐵青,眉宇間浮現的都是戾氣和濃郁的殺意。
真特麽是個****!
“安如雪你不是,她在說我,說我,不是說你!”許薇急了,連忙大喊着。
安如雪堅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在勞拉的示弱中,一把松開了她。
隻是她剛一松開她,安如雪又看見了她腳邊半敞開的針劑,頓時眼睛裏冒起了精光,一個俯身就拎了起來,迅速拿到後面。
“喂——!你他媽瘋了嗎!”
勞拉緊急刹車,回頭就看見安如雪興奮的拿着那針劑要往自己身上紮,許薇則是吓的臉色一白,想要上去阻攔,安如雪就想拿針要往她身上紮似得,許薇隻能吓的連忙拿包擋着。
就那麽看見安如雪熟悉利落的撸開袖子,對準那些青青紫紫,密密麻麻的針眼,猛然一個針劑紮了下去。
安如雪頓時舒服的呻吟。
許薇則是被這突然的一連串的一幕吓得沒反應過來,她隻是想到安如雪會怎麽會殺死安歌兒,卻忽視了她這個瘋子會對他們做出什麽事情。
“shi-t!”上一秒是差點掐死她,現在又拿她的毒品,這一幕幕終于激怒了勞拉,她低咒着,蓦然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安如雪的腦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