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蓋突然動了動。
然而,井蓋剛一要被人從裏面頂開,突然一個車子從上面開了過去,底下傳來咚的一聲,和一個女聲的尖叫。
以及男人的悶哼。
而此時在井蓋底下的一男一女,女的捂着頭,難得則捂着下身,千年不變的冷漠臉終于有了龜裂的痕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連忙傳來女聲的道歉,心中更是不免尴尬。
那車開過來的時候頂到了她的頭,而她一懵,腳下亂踩,一下子就t中了他的……咳咳。
而這兩個人,不是安歌兒和穆倫,又是誰!?
十五分鍾前。
車子内。
福森涼太一個人在前面座位掙紮扭動,而後面的座位的下方,卻被改動,直接一個大洞口鏈接着當時莊園外面地面上的被早以打開的井蓋。
在車子開動猛的竄出去之前,穆倫和安歌兒迅速進入其中,然後不着痕迹的蓋上了井蓋。
緊接着就是那聲爆炸的巨響聲傳來。
知道福森涼太被炸死之後,他們緊接着就趕緊通過這個城市的地下通道迅速撤離。
這也是當初爲什麽,安歌兒讓穆倫一定要把車子停在指定位置的緣故,畢竟地下通道不是哪裏都有的。
十五分鍾後,來到了這個國家的繁華地帶。
從井蓋下鑽出來的時候,安歌兒已經脫掉了外面那層和服,小臉上也沾染了些污迹,此時的道邊停着一輛蘭博基尼限量版超跑,張揚的火紅色,顔色很是騷包。
穆倫和安歌兒齊齊上了那輛車後,果斷遭到車主嫌棄。
而那車主。
則是一張安歌兒有段時間沒有看見的容顔。
此時的他,雙腿慵懶散漫的交疊搭在車前,整個人則是靠在那幾近傾斜一百五十度的椅座上,雙手枕在腦後,戴着墨鏡,遮住了他的大半張妖孽邪肆的容顔。
隻是将他那側顔堅毅而弧度完美的下颌和頸間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緻。
薄涼的唇間,叼着一根偏細長的煙,泛着幽藍色光芒,在夜色下顯得幾分撲朔迷離。
敞篷跑車,妖孽精緻的男人。
不正是容北?
此時安歌兒則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不願意開車滾蛋,什麽都沒幹還好意思在這嫌棄這個嫌棄那個。”講真,尤其是在他們玩命過後,尤其還是安歌的一次任務。
被這麽一說,當即就怒了。
然某人被罵了之後,戴着墨鏡的他轉過臉,靜靜盯了她一會兒,然後一個躍起身,重新調好座位姿勢,然後幽幽咕哝了句,氣勢顯然就弱了幾分,“願意,怎麽不願意開。”
話說這話,容北不覺暗罵自己沒出息啊。
這小妮子一句話把他幹蔫了。
“今天表現的很不錯。”
“别廢話了,回酒店,快點,着急!”安歌兒根本不鳥他,因爲不知怎麽的,其實她的心底總有點莫名的不安,着急。
之前在下面,她和小叔接觸的時候,分明感受到他那不同尋常的犀利眼眸,尤其是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透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