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床簾略微飄動,清冷如水的月光傾瀉進來,外面夜空飄着絲絲縷縷的雲,像是女子的手臂,遮住那皎潔的含羞的月,卻遮不住,别墅裏的一室旖旎。
……
薄衍不知道爲什麽,她明明是那麽純情的要命,可是在這種事情上,卻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仿佛如一個妖媚的絕世妖姬,骨子裏仿佛都透着那媚色,他甚至都有一種,甘願就這麽死在她身上的沖動。
他想,這世間,再也不會有别人,比她更加的契合自己。
他想,這世間,再也不會有别人,讓他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如此的癡狂。
一夜缱绻纏綿。
第二天安歌兒醒來的時候,身邊男人已經不在了,她微微睜開眼看着天花闆。
全身酥軟,卻又如同渾身上下被打通那般,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她能說……昨夜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勾-引嗎?
她也是真的,願意爲了一個男人,而所不顧忌任何手段了。
她雖不看重性,可卻也知道沒有哪一個男人,會禁得住自己這副身子的誘惑,更别提小叔之前幾次,每次要她都那麽瘋狂,所以自己主動勾-引,主動和他親密,更是想讓他陷得更深,爲自己不可自拔。
說來膚淺。
可是有一句話說的有道理,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把他下半身伺候好了,整個人就是你的。
她覺得這話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同時她也突然間不得不承認,她好像越來越壞了。
這會兒醒來安歌兒一不小心就瞄到了牆上床頭的裱着的梅花。
頓時眼角不經意的抽了下。
其實她越來越壞,小叔也差不到哪裏去。
正想着他,這會兒他就來了。
端着熬好的粥,煎蛋,吐司,牛奶。
在家裏又是早上,他隻穿了一個黑色的睡袍,系帶系的很松,裏面性感的身材若隐若現,結實的胸口還有不少抓痕,惹人想入非非。
安歌兒本身就在賴床,看他來了,就閉上眼睛裝睡。
看他要怎麽叫醒自己。
隻是安歌兒沒想到,自己這一念頭……簡直讓害的,不要再後悔。
早上她也是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早晨時候那迷糊慵懶的小模樣,最爲誘惑人。
昨天一頓管飽,她是飽了,他還沒有。
放下食物,薄衍睡袍都沒脫,她本還是蜷縮着側着睡,他直接從底下掀開被子,上面她還紋絲不動的蓋着被子睡着,可下面卻是側着赤果果的暴露着。
他動作幹脆利落。
都在轉瞬之間。
安歌兒幾乎連反應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就直接突然悶哼了一聲,小手攥緊了床單,心底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相比其他的方式去叫她醒來,這樣的方式是他的最愛,沒有之一。
果然沒一會兒身下的小丫頭就一邊忍不住發出聲音,一邊睜開眼眸,水漉漉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