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已經是個女人,在愛情裏都是自私的,哪怕許薇不喜歡小叔,每年都陪她過生日的話她都不會開心,更别說,許薇一直對小叔緊抓不放。
甚至明明不是他的女朋友,還在剛回來的時候,有意無意散播,和她說他是自己的男友。
她這樣的女人,安歌兒隻能無言以對。
但是不接受不代表她不能理解小叔,畢竟小叔撞死了她的父母,答應人家的要求,好像也是理所應當……
隻是,那就委屈了自己。
安歌兒眼底剛閃過落寞,就聽薄衍道,“以後不會了,以後每年她過生日的時候,我估計都會要緊的事情,走不開。”
“嗯?”
安歌兒挑眉,看着他,他有什麽要緊的事?
卻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聲音突然柔和放緩了下來,“陪你。”
安歌兒心中猛然一蕩。
不得不說,哪怕這樣看起來好像很不仁義道德,但是她的心底,是真的開心了。
“很多人爲了别人總是願意委屈自己身邊的人,以爲她不會離開,卻殊不知,身邊的人若是傷心離開了,那才是真正的後悔莫及。”薄衍清雅的聲音淡淡,不緊不慢的的說道,同時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吻……輕輕的啄……
像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安歌兒聽完這句話,心中顫動,鼻子頓時莫名的酸澀了起來。
的确。
就連她都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這世間又有多少人能明白這一點呢?往往都是在無數個不經意的小事情中委屈了自己身邊的人,到後來,那人離開,大概就會如同斷了手臂那般的疼痛吧。
小叔卻甯願讓他失去道德,也不願委屈了她。
安歌兒很想裝作明事理的樣子,告訴他也許不用,可是她說不出口,說出口就違心了。
薄衍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我認識許薇的時候,她還是個不出名的小模特,現在我已經幫她站在頂峰了,至于其他的,她若是再想要,那也隻能是,奢望罷了。”
安歌兒咬唇,久久不能說話。
她怎麽能不知道小叔這是爲了她而說話?
怕她心底愧疚,不是滋味。
她點點頭,沒說話,隻是靠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似迷戀,似依賴。
而後感覺到一直灼灼的抵着自己大腿根的家夥,安歌兒微微紅了臉,趴在他胸口有些羞澀的不敢看他,低喃着小聲道,“小,小叔,你是不是被下,那種催-情藥了?”
她在門口偷聽的時候,聽到了許薇說的一些話。
她有些生氣,自然更多的是擔心,怕小叔是不是真的會被藥物所控,可是後來小叔明明說沒有,但他爲什麽對她還那麽沖動?
薄衍清冷的眼眸深灼了幾分,蓄滿了醉人的柔情。
他一手擡起她的小臉,修長如玉的指尖摩挲着她嫣紅的小唇瓣,道了一句話,讓安歌兒心靈劇烈震蕩的同時,心底彌漫着的是無盡的甜蜜與羞澀。
他薄唇輕啓,“不用下,你就是我的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