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下定好主意,一邊悄悄跟上那個男人,一邊趕緊打電話聯系自己老大和冷上校。
阿東先撥通了冷玦的号碼,頓時将這裏的情況告訴了他,後者問訊後立刻帶人趕來。
再聯系薄衍的時候,已經七八分鍾以後了,“老大,我看見眼鏡蛇了,就在機場。”
那邊的薄衍眼瞳立刻一縮,“她有沒有事!?”
不提名字阿東也知道說的是安歌兒。
阿東立刻回答,“沒事,小小姐已經上飛機了。”
豈料,此話一出,薄衍不但沒放下心,反而臉色蓦的一變,聲音森寒,“你現在沒和她在一起!?”
阿東聞言,心底突然狠狠一顫……
這才意識到,他這次出來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小小姐。
“老,老大我在跟着眼鏡蛇,洛杉矶那邊我吩咐其他人在那邊等着了。”阿東底氣不足的說着。
薄衍卻臉色鐵青,薄唇緊抿,半天才蹦出幾個字,“她若是有什麽意外,什麽下場你清楚!”
話末,不等阿東那邊回複,薄衍這邊直接陰沉着面容推掉進程,準備坐專機直接先過去等着她。
而與此同時,阿東脊背瞬間打了個一寒。
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錯了。
……
安歌兒就這麽一個人上了飛機。
隻是上了飛機的那一刻,她隻感覺自己右眼皮,蓦的跳了幾下。
這是一架中型客機,直接飛往美國洛杉矶,因爲時間急,她做的是商務艙,自己靠着窗戶,右手邊遲遲沒有人,等到飛機快起飛的時候,一抹人影出現了。
安歌兒本來就是微垂着頭打算趁機休息會兒的,聽見動靜下意識的睜開,一雙黑色的短皮靴就映入了眼簾。
這麽熱的天穿靴子?
安歌兒又閉上了眼眸,卻不想那腳步聲就停在她身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她右手邊的位置,那一刻,安歌兒很清楚的聽見她嘴裏嚼着的口香糖的聲音,以及很清晰的感受到她一個二郎腿翹上來,差點踹到自己腿的動作。
安歌兒眉頭隐隐皺了下,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睛,去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她擡頭看過去,隻是這一眼,便有些忍不住驚訝。
她以爲坐下來的人可能是個粗鄙的暴發戶或者是什麽,卻怎麽也沒想到,是個容顔妖治美豔的年輕女人。
年紀比她不過大幾歲,二十出頭的樣子。
她戴着墨鏡,上身隻穿了個軍綠色緊身背心,下身是一條緊身黑皮褲,包裹住了那雙修長纖細的大美腿,短皮靴,穿的看似很簡單随性。
沿着肩膀下來的手臂上,紋了一個妖治的花,安歌兒認識,那是罂粟花。
她此時正在哼着小曲,一個口香糖在嘴裏吹的啪啪作響,一頭烏黑的長發到肩膀,看起來行爲放蕩不羁,卻又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畢竟,形容一個女人,放蕩不羁,是奇怪了的,準确的說她是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此時是知道安歌兒正在看她,頓時也轉過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