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紅着眼睛,說到最後,再次有些哽咽。
蘇慕白看着這般的昧寶,隻覺得自己心底軟的一塌糊塗。
每次看見她哭,都于心不忍。
他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好,昧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除了你和我的家人,沒人再知道我的特殊體質,那我們誰也不說,不光我不受傷,也希望上帝一起保佑你,平平安安,不要受傷。”
蘇慕白這麽說罷,才哄好容昧,她吸了吸發紅的小鼻子,乖乖的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這才跟着他離開。
他們上岸後,将書包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帳篷,一些必備品,還有裝在瓶子裏的箭毒蛙。
這一路上的時間過去,時間也到了午後。
正是饑餓的時候。
蘇慕白找了一處空地,在解決那條鳄魚。
其實鳄魚這個東西,在國内還有人專門養殖售賣給飯店的,因爲它的這個肉質,的确是非常的就鮮美。
更别說這是一條小鳄魚。
肉質更是鮮嫩。
沒辦法。
在這種雨林裏想要存活下來,就是要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蘇慕白将鳄魚處理好後,穿透在樹枝上,燃起了火焰。
容昧這個時候對吃什麽都早已經麻木了,吃什麽都可以,反倒是對蘇慕白的傷勢耿耿于懷。
沒一會兒就挪過來在他身邊看着傷口嚴重不嚴重。
她太執着,蘇慕白也沒有阻止,任由她去看。
之前是被鳄魚的牙齒穿透,紮入了小腿裏,不過現在看來,痕迹已經不明顯了,看起來就像是簡單的傷口,而且已經結痂。
容昧看着那,隻敢在傷口周圍碰了碰,格外心疼。
看吧。
容昧根本不想讓這種事情變成家常便飯。
鳄魚烤好後,兩個人在這個午後,不急不緩的吃着鳄魚肉,吃飽後,又儲備了一些食物,這才繼續出發。
這已經是倒數的兩三天裏了。
容昧對兩個人相處的單獨時機,格外珍惜。
眨眼間。
他們就快出了雨林,容昧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哪裏,但是他們已經快要出去了。
剩下的路程,已經很短。
蘇慕白預計他們明天中午就能出去。
起初的期待早就被消磨掉,容昧腦海裏剩下的隻有這一段旅程。
她真的不想和小怪獸分開。
而這種分開,哪怕是在一個城市,一個學校裏都不行,她想時時刻刻,她的身邊還有着他。
離開雨林前的最後一晚。
容昧還以爲這一夜,會和之前的每個夜晚都一樣。
安然度過。
可是沒想到,這天,他們兩個人這裏,還是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
夜很深。
今夜風大,吹的帳篷不斷發出聲響。
容昧卻在外面忙東西,不肯進來,她在這裏附近遇見了那個螞蟻樹。
可以用螞蟻做香料的螞蟻樹木,就和之前小怪獸帶自己看過的一樣。
蘇慕白出去找她,容昧還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