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在爲血拼事業和找小陽而努力,每天的時間都被排的滿滿的。
他不敢空下來,哪面是很疲憊。
否則他就會承受着她失蹤的痛苦,他用無數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這七年,也有無數女人想要貼上來,可是他完全都沒有興趣,看到她們有時候故意讨好自己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曾經小陽的容顔。
她的甜蜜笑容,她的故意堵氣,她的無數個模樣,都深深的烙在自己的心底,骨子裏,靈魂深處。
讓他每每想起,心底就很疼。
盡管很多人也和他說過,七年了,放下吧。
但是他都不可能做到。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他即便是夜裏再想發洩的時候,他都沒有去找過女人。
腦海裏想着她曾經的模樣,想着她的x*感,她是溫柔,他自己靠着左手纾緩。
可是等激烈澎拜的欲w緩緩褪去之後,便會有極度的空虛的滋味從四面八方侵襲過來,彌漫至他的全身,侵入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
讓他内心感覺更孤僻,更荒涼。
那種夜深人靜可怕的凄涼,是沒有人可以想象的。
它會瘋狂的滋生你對一個人的思念,讓那個人折磨着你的身體,折磨着你的内心。
讓你夜不能眠,讓你痛心……疾首!
這七年到底會有多苦,沒有人可以體會。
沒有什麽感同身受,事情不發生在别人身上,沒有人可以體會。
而如今。
七年裏如癡如狂的思念夾雜着對她瘋狂的欲w在滋長,在攢動,就像是幹枯的草原,被點燃了一簇火苗,頃刻間,迅速燎原。
他渾身滾燙。
眼前都是她迷人的身子。
安小陽在裏面聽不見動靜,便殊不知自己被看的個幹淨。
她脫完了衣服後,然後一點點逐漸的摸索着,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距離并不遠。
隻是她轉過來那一刹那,桑諾隻感覺自己的褲子都快撐破了。
她看不清,她看不見。
而他就這樣窺視着她,有那麽一刻,他都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變态一樣,做着如此令人不齒的事情。
可是這種極端的感覺,卻又讓他覺得瘋狂無比。
安小陽進去了,摸索到了浴室,進去了。
她也沒有打開燈,因爲對于她來說,在看不見之後,燈亮不亮,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區别。
桑諾看她進去後,不知道爲何,心底多了幾分心酸和擔心。
她過的太難了。
可是這麽多年,她是不是都習慣了如此。
安小陽找到了花灑,打開後在裏面洗澡。
水聲淅瀝瀝的打下,卻澆不掉桑諾身上的滾燙和灼熱。
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
他能進去麽。
他可以麽……
桑諾似乎有些魔障了一樣,冥冥之中被什麽引誘着,慢慢的走了進去。
在黑暗裏待的時間長了,他也逐漸可以看見黑暗裏的事物。
他從門外,緩緩進去,一直走到了浴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