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母親後,太能清除孩子對于母親的意義。
所以她不敢想象,她的小侄女會有那麽嚴重情況的病,更難以想象……
小陽帶着孩子一個人在外面過的是什麽日子。
容湛不斷的在安撫她,她竭力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她紅着眼睛道,“容湛,你不是要派人過去!?讓我也過去幫忙,好不好。”
她是一個黑客,隻要和電子網絡有關的,她都可以負責。
容湛本來想拒絕的,因爲她身手沒那兩下子,但是看她淚眼朦胧渴求的模樣,他心軟了。
他知道她多年來的愧疚,自責。
如果這樣能減輕她的心理負擔,可以去試試,大不了,親自去幫忙的人,是他。
容湛似乎很不情願的答應了,“你可以去,但是到了那,不許去危險的地方,你隻需要負責你該負責的事情知道麽?”
桑夏頓時點點頭,淚流滿面。
容湛輕輕歎息一聲,一點一點吻去她的臉上的淚痕,“媳婦兒,七年了,這一切也該是個頭了,希望事情一切順利,這樣你的一塊心病也放下了。”
桑夏流淚不語,容湛把她抱進了懷裏,一邊吻着她一邊厮磨低喃道,“我會陪你去,别害怕,一切都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容湛和桑夏兩個人走過風風雨雨十多年,但是對于容湛來說,桑夏永遠都不僅僅是他的家人,更是他的情人,愛人,不是單純意義上的親人,永遠都不是。
有人問,十多年的感情,不會膩麽?也許早就沒有新鮮感了。
他們能一起經曆大風大浪,也能一起度過溫情似水,雲卷雲舒的平淡生活,這才是真正的适合,而新鮮感,不是對彼此的定義,而是對兩個人一起面對新事物的定義。
他們兩個人每走過一個城市,就會從彼此的身上發現一些讓彼此傾慕的東西。
于是,便更愛對方一些。
這麽多年,從未消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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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标,東京。
軍火集團在東京的一個秘密基地,在城市東京附近的一個島嶼上,
這邊的海域有幾千個沒有被開發的小島嶼,而上方的衛星沒有一個能檢查出來這裏有什麽異常。
一架隐形猛禽戰鬥機在空中一閃而過,最後滞留在一個島嶼上。
隻見那島嶼的一處地面像是觸碰了一處機關一樣,開始下陷。
戰鬥機很快坐在上面,随着下陷消失的無影無蹤,沒過多久上面又恢複原貌。
看不出一點異樣。
海底電梯迅速降落,叮咚一聲打開的時候,從裏面走出來了兩個人。
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見他們都微微點頭示意,很多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卻認識那衣服上羅馬總部的logo。
視網膜掃描進入會議室後,裏面正在開會部署任務計劃的桑諾一看見來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姐,姐夫。”
沒錯,來的人正是容湛和桑夏。
“事情進行的怎麽樣了?你打算負責哪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