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心底隐隐咯噔了一下,雖然他之前夜裏很多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但是他總歸除了做那種事情外,沒有用其他的方法傷害過自己……
是的,安沐隐隐察覺到,他白天,和夜裏,似乎隐隐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了。
而且,那種感覺太強烈。
安沐雖然有些小怕,但還是壯着膽子,緩緩的靠了過去。
她靠向床頭那邊,伸出手,似乎想要開燈。
可是就在她伸手的時候,倏然,她的腳踝被人隔着被子握住,蓦的被拉了過去。、
“啊——!”
安沐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本來心底就有些害怕,頓時吓的驚呼一聲。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安沐被拽到他的身邊,她下意識的往後退着,可是他卻抓住她的一隻腳踝緩緩俯身,自己卻動彈不得。
安沐心髒突突的跳,這是怎麽回事,他又要做什麽,爲什麽大半夜出現在這裏,動作那麽詭谲。
“沐沐……以後晚上,别叫我老師。”
他俯身,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面頰,緩緩道。
他指尖的涼意讓自己有些打寒顫,安沐強忍着心底的怪異,氣息不穩的開口,“那,那叫您什麽。”
她居然有時候也會叫他薄易,可是那大多數都是在自己生氣的時候,覺得不配喊他老師的時候,她才叫的。
若是平常裏這麽叫,她會不自然。
他的手指最後劃過她的唇瓣,落在了她的下颌,輕輕捏住,他緩緩道,“怎麽,難道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關系了麽?”
他在黑夜裏定定的望着她的眼,聲音輕緩,卻令人有些莫名的害怕,“我是你的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
短短六個字,讓安沐心底再次掀起波蕩。
白日裏他……
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他雖然也對自己很好,可是那會兒她更多的則是覺得,那更像是長輩,兄長一樣的照顧,和親密的情人,似乎總是那麽欠缺一點。
完全不像是黑夜裏那麽直接。
“你可以叫我薄易,當然,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叫我老公。”
“什,什麽!”老公!!?
安沐隻覺得耳朵差點玄幻了,她頓時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道,“别,别鬧了,什麽老公,我們又沒有結婚。”
她沒有過戀愛經曆,根本不懂這些,難道不結婚的人,也可以随随便便喊老公老婆麽……?
但是不管如何,安沐都紅透了臉頰,覺得這根本不像是他能說的話。
他本來隻是因爲占有欲,想給安沐在自己出現的時候,來一個單獨的稱呼,卻沒想到她反應那麽大,緊張,結巴,害羞,仿佛吓壞了。
叫老公怎麽了?
他清隽修長的眼底突然就染上了幾分說不出的玩味。
俯身,一手撐在她的身上,另外一手暧m的摩挲着她飽滿的唇瓣,突然幽幽開口,“怎麽,你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我們會領證,你早晚都會喊我老公,現在早點喊怎麽了?”
安沐聽着他說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