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越想這三字,隻覺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堵塞住了一口氣一樣,唇齒之間彌漫上血腥的味道。
“安沐,今天放假,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的聲音靠近了,安沐渾身繃的緊緊的,似乎沒想到他會專門過來問自己,尤其是昨晚還發生了那種事情,她真的覺得他們在這個時候,适合見面,可以坦然的相對麽!?
爲什麽要專門過來。
她的形象又那麽low逼。
察覺到他走到來自己的身邊,安沐這才不得不擡頭,她小臉上有些蒼白,可還是竭力的想讓自己的氣色看起來好一些,她緩緩低聲道,“我之前好像和老師有提過,我之前到房子房東不讓租住了,我在找新的地方。”
而在這時,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随着她的腳步聲一起插了過來,“薄易,這位難道就是……”
一聽這話,安沐仿佛有種奇怪的感覺,她緩緩看過去,之前那清美冷豔的女人居然已經走了過來,此時正戴着墨鏡微笑着看着自己,又看了眼她的老師。
她也看向了薄易。
自己難道就是……什麽?
而這時薄易突然伸出手背探了下她的額頭,低聲問,“你臉色怎麽不是很好,剛才是不是從藥店裏出來的?又感冒了麽?”
他問完,不等她心底波動,就聽他對身邊到那個女人淡淡來了句,“嗯,是,她就是我現在的學生。”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介紹話,讓安沐的心跳似乎微微靜止了一瞬。
學生。
……真的隻是,學生麽?
有哪個學生會在晚上,被老師捆綁住四肢,在床上解決男女之間的一些問題?
安沐知道,現在不是說那些話的時候,她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她更甚至是從來沒想過對他有什麽企圖,隻是這一切,和自己心底莫名失落,悶疼,有些難以呼吸,不挂鈎。
這是兩碼事。
“哦?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那麽可愛的學生。”
那女人說着,突然沖自己伸出了手,友好的笑,“您好同學,我是你們老師的朋友,我叫joy。”
joy。
安沐沒有去想這名字哪裏特殊,隻是看對方那麽有禮貌,落落大方,她也急忙的去伸出手,“您好,我叫莫裏。”
隻是這手一伸出去,安沐和對面的女人,倆倆都是微微一怔。
而和安沐握手的女人,不是什麽别人,正是從羅馬過來處理事情的桑夏,順便到薄易這邊來看看情況,她剛下飛機。
她知道容湛麻煩薄易的任務。
所以也知道眼前的學生,是什麽人。
隻是眼下。
桑夏在和她握手到時候,似乎突然有些微微詫異。
同樣的,對面的安沐也是一驚。
桑夏松開手,握住手裏的東西攤開,“這是什麽——”
眼前那東西是在桑夏的手心裏待了短短不到一秒鍾,突然就被安沐伸出手迅速拿走了,她臉色窘迫,一時間那張小臉漲的紅的幾欲要滴血,頓時連連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