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床邊,還有着一個袋子裏。
裝着一個白色的床單,那床單上随意掃一眼就看見隐隐有些褶皺,似乎還有些滲透的鮮豔顔色。
安沐望着那個袋子,一時間,久久出神。
**
下去草草吃了一點東西,安沐繼續出去找出租的房子,這次自己的手裏稍微有點小錢,她想找個距離學校近一些的地方。
其實住在哪裏都不如住在學校裏方便還優惠,隻是入住了學校,自由就沒有了,晚上11點封寝,宿舍又不是一個人在住,很多不方便多地方。
距離學校近一些,也能多少安全點。
不過别說,上次那幫人回來的時候,被他晚上拿出了槍給吓了之後,這幾天竟沒看見他們再從這邊回來,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被吓怕了。
安沐想着想着,走在路邊,突然不覺間就有些怔住。
腦海裏似乎晃過一句話:爲什麽還不搬家,你不聽話。
安沐愈發覺得這句話根本不是空穴來風,自己覺得他半夜出沒非常可怕,詭異,可是他卻沒有真正,實打實的傷害自己,每次都是。
難不成,他隻是一直在……恐吓她?
讓她早點搬家……?
又或者是在夜店裏,他的非禮他的一切詭異行爲,都是在讓自己不要再去那種地方???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裏,着實是讓安沐怔了好久,好久。
會麽。
會是這樣麽。
可是轉瞬間,安沐又給否定了。
這怎麽可能,他怎麽大半夜的不休息出來就是爲了來做這些?還是以這種手段!?
這一切太過于難以揣測了。
真相隻有一種,可是猜測卻有千百種,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
安沐真的不想在去琢磨那些了,她以爲自己是很聰明的,可是事情發生到如今的這一步,她卻什麽都沒有弄明白。
而且,她好累。
心裏被那些事情壓的沉重非常,身心疲憊。
安沐在學校附近在找個出租房子的地方,還是可以要混合的單間,甚至是男女混住的,隻要便宜點,大多數環境她都可以容忍。
隻是,就在安沐沿着路邊準備進入一些學區房裏面看看的時候,突然眼睛冷不丁掃到了路邊的一家……藥店。
藥店……
安沐穿着寬大衛衣的身子突然怔住。
眼睛盯着那綠色的牌子,臉上情緒突然就有些不同尋常。
昨天晚上……
他,他好像沒有……戴上那個東西,那這樣的話,她的身體裏是,是不是就……
到底是初經人事,安沐想起昨晚還是很害怕。
尤其是他把自己那麽個姿勢捆綁起來,胡作非爲,真的很過分,也很變态。
平常單看他的那個人,是怎麽都看不出來的。
安沐還怕昨天他如果都弄在了自己裏面。
她會比較危險,自己現在不是安全期,更何況安全期也沒那麽安全。
安沐看着那藥店,怎麽說臉色都比較蒼白,如果是個女孩子親自去買緊急避y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