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幼幼後,君杭吃了一半就突然打橫抱起她,把她帶走,上樓,進入她的房間。
幼幼面色含羞,被他抱着都忘了自己畫畫的事情,君杭進來正好看到那展開的特殊紙面上,畫着瑰麗驚豔的油彩畫,哪怕是畫了二分之一。
她的身子被放軟在了床上,君杭低頭看着她,又看了眼那畫,問,“這是你畫的?”
“不然呢?誰還會有我這麽心靈手巧?”
幼幼雙手勾着他的脖子,眼底閃過狡黠。
她并沒有告訴他自己爲什麽會畫這個畫,估計是君杭覺得她太孤獨了,所以找些東西來解解悶。
果然,君杭沒有多問,隻是突然伸出手蹭了蹭她的耳根後,低聲道,“我說從你這裏怎麽會蹭上紅色的顔料。”
“什麽?”
幼幼順着摸過去,還真是蹭下了一些油彩。
她這才想到安妮公主走之前,爲什麽會說那樣的畫,說她沒有形象,還說她在這裏太随便。
靠。
她懂個屁。
自己畫畫是送給首相叔叔的。
而君杭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替她輕柔的蹭着,一個吻落了下來,“乖,沒事的,你要覺得這裏無趣随便你畫。”
幼幼抵住他的額頭,心底突然莫名低聲歎息,她知道君杭累,但是她何嘗不累?
這種日子,是要到頭了。
也許就在媽咪,帶她參加了叔叔的晚宴之後。
……
……
君杭俯身壓了下來,她欲拒還迎的說是白天。
“我等不及。”
他啄着她的耳根,帶給她酥酥麻麻的快感。
幼幼柔媚的身子,跟着他一起沉淪。
**
幼幼起初是打算和他坦白,但是後來便打消了這個主意。
她從來沒有欺騙君杭,是君杭不讓她接觸他那繁複的政治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她就讓他再知道一些。
一晃晚宴前夕來到。
當晚君杭陪在她的身邊,饒是如此,老王妃和安妮公主還是又來了一次。
而且不單單是叫了君杭,還叫了自己一起過去。
面的君杭她卻大抵不過是囑咐君杭兩句,要抓住機會和國際上名流交好關系。
最後又道,“君杭,安妮會跟你一起去,雖然你們還沒有大婚,可是安妮會作爲你的未婚王妃身份出席,陪你一起。”
幼幼聽到這話,身子不覺一怔。
真的要這樣麽?
要知道,在國際上以這種身份讓安妮出現,那大婚的時候,就不能改了,否則這不是讓國際上的人看了笑話?
君杭卻淡淡嗯了聲,看起來似乎是答應了。
幼幼輕抿着唇瓣不說話。
老王妃突然移過來視線看她,“至于你,薄小姐,希望你在這種時刻一定要好好保持自己的隐身姿态,既然你住在這裏就不要出這個宮殿,不要讓人抓到殿下的把柄,尤其是是殿下去其他國家參加晚宴的時期,更不能出去。”
這話一出,幼幼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轉瞬間她就微笑道,“王妃放心,爲了君杭,我當然知道事情孰輕孰重。”
對啊。
晚宴更重要。
[昨晚的,今晚上一口氣寫完高潮發出來,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