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眼睛紅腫,哪怕聽了他的解釋,可是她的心底卻還一時間難以緩過來。
即便真相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但是他們之間仍然還有着阻礙。
君杭将她往自己懷裏又拉了些,輕扣着她纖細盈盈一握的小腰肢,把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間。
他深深的嗅着,沉重的身軀似顯得格外無力和疲憊,悶啞的聲音又換緩緩傳來,“不要和我有隔閡好麽,隻有你安然的在我身後,我才能去做那些事,我不能沒有你……幼幼,你不能抛下我。”
幼幼哭夠了,此時聽聞着這話,心底還是莫名的疼痛,她相信君杭不是渣男,不是那種人,可是這和她的心底難受并不相違背。
“……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她紅腫着眼睛,雙手抵住他的胸口推開,沙啞的道。
說着,她起身走進了浴室,去要洗去自己哭花了的妝容。
其實幼幼哪怕覺得自己受了這般的委屈,也沒真的想過就和他分開,她愛這個男人深入骨,如果将他從自己的生命中剝離,不亞于肋骨從身體内被抽出。
她不能沒有他。
沒有他,生不如死。
她就是這樣沒有出息,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悲,可是她沒有辦法,深深的中了君杭的毒。
但是愛他不能沒有他,卻并不意味着,她會爲了在他的身邊就委屈求全。
幼幼和君杭之間,因爲房間的隔音性都是非常好,兩個人聲音都盡量控制着,所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裏面發生了什麽。
所以沒過多久,桑夏就來敲門了。
一起來的還有小昧寶,跟着媽咪一起過來的。
君杭一把門打開,就看見桑夏将兩套新的換洗的男士女士衣物遞給他,笑着道,“這是爲你們準備的新的睡衣,祝你們晚安好夢。”
“叔叔,祝你和小小姐姐晚安好夢喔。”
小昧寶拉着媽咪的一隻手,仰着小臉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君杭,甜甜的道。
君杭接過睡衣道謝後,看向小昧寶,聽着她稚嫩的小聲音說着那話,心底似一下子就被什麽擊中了一樣,突然變的軟軟的,他修長清瘦的身軀微微俯身,摸了摸小昧寶的小腦袋,“小丫頭你也是,”
小昧寶笑眯眯的,和他說了再見後就和自己媽咪一起離開了。
而君杭卻望着小昧寶小丢丢身影,卻有些陷入了某種想法之中……
幼幼……她也喜歡,小孩子吧。
如果他們也有一個女兒,那麽會像誰……?也一定會像幼幼……一樣漂亮可愛吧。
如果他們有一個孩子,幼幼肯定不會離開自己,肯定會陪在自己身邊,永遠也不離開。
君杭看着自己手中的睡衣,眼睑微垂,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事實上,他不想拿孩子去拴住她,一點都不想,可是她的舉動,她疏離起來的時候,讓他從所未有的害怕。
幼幼在浴室裏洗漱,又接着順其自然的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