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釋然了,終于一切都釋然了。
“容湛,我演唱會結束後之後老樣子,我還是會歇息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好好陪着你和孩子,我要保證自己随時随刻都要在你身邊,一分都不能離開,我不管之前怎麽樣,那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情況後,不論後面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陪着你一起面對。”
桑夏從他胸前擡起頭,反握住他的手堅定的道。
容湛就那麽望着她,好一會兒沒動彈也沒說話,最後唇角輕輕牽扯了下,輕輕的問,“那倘若是我犯病了呢。”
桑夏回望着他,眼底閃過一抹有些晦澀的笑,“傻瓜,不然我跟着你幹什麽……”
她說到這,腦海裏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在樓道裏的那一幕了,那麽兇殘,那麽暴力的x,讓她下意識的忍不住嗓子間咽了下。
随後更加抓緊了他的手,“……還是那句話,沒關系,這總比你自殘,我看着虐心強多了,大不了就是雙腿一張的事,還能怎麽樣。”
桑夏說到最後,她又重新把自己埋入了他的胸口,聲音就微微哽咽了起來,“……反正我不管,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受傷了。”
容湛就那麽站在她的身前,她雙手緊緊環住他勁瘦結實的腰,臉埋在他的懷裏,而容湛則是一動不動的,他微垂着眼睑,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狹長的鳳眸,也同時擋住了他眼底的一切。
沒人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隻是最後,他緩緩俯身低頭,修長的手穿過她的發絲,俯身低頭在她額角輕輕吻了一下,一句輕飄飄的字落下,“乖。”
随後容湛給桑夏吹完頭發後,就抱着她上床了。
他說她累了一天趕緊早點休息,他去看看孩子再回來。
兩個小崽子這會兒都特别的乖巧,容湛怕本來想把孩子抱過去,可是又怕打擾到自己媳婦兒睡覺,幹脆就自己先回去了。
不過他沒有立刻回去躺下,他無法入睡,内心一直在震蕩着,無法平靜。
也許是因爲自己體内的迷幻劑,也許是因爲誰是那個幕後的黑手,更也許是……因爲,他媳婦兒剛才對他說的那番話。
那些話……尤其是她說心甘情願的要承受他在犯病的x暴力,也不願意看他受傷自虐……
容湛一個人在浴室裏,把她的内衣都清洗的幹幹淨淨,挂在了偌大的陽台上。
最後回來了,又拿着那讓人剛送到的某藥膏,在她睡的昏沉沉的時候,分開她的腿,去輕輕的幫她上藥。
最後忙完了一切,容湛才上床睡覺,他習慣裸睡,更習慣晚上睡覺緊緊抱着她,粘着她。
桑夏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側的床一下沉時下意識的靠過來,随後半有意識的喃喃道,“怎麽才睡,好晚。”
容湛看她迷糊的樣子還不忘記擔心他,唇角微微邪肆的一扯,低聲在她耳邊小聲來了句,“媳婦兒,知道你有好幾個閨蜜,但是我給你洗奶~罩小内-褲的事情别說出去,哪有大老爺們給小媳婦兒洗小内-褲的,說出去怕丢人,你自個心裏清楚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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