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說了?”
容湛摸了摸她的臉,緩緩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否則當初木子也不會想到拿這個來控制我。”
桑夏聽到這話,真是本來就心痛之餘升起來一股子邪火,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句,“這個賤人!”
容湛居然聽笑了,手下意識的在她胸口撫了撫,“媳婦兒,都過去了不爲這種人生氣,隻要你不生氣不想那麽多,我也就放下心了。”
容湛本來尋思給她順順氣,可是本身兩個人就在水裏的,肌膚相貼,有都沒穿衣服,撫着撫着那地方顯然就不對,手上就像是長了根一樣,舍不得拿開了,容湛幹脆低着頭在她的白皙的下颌上一下一下的吻着。
桑夏的肚子裏的火還沒消下去,自然沒什麽興趣,一下子掙開他,自己扶着牆壁站起來要出去。
“哎媳婦兒……”
容湛看她直接抓起浴巾圍着就出去了,自己喊了一聲無果也隻能連忙起身抓了一條浴巾追出去。
否則他自己一個人泡那叫什麽事。
隻是容湛沒看到桑夏起身離開時,那眼角末梢噙着的水汪汪的淚,幾乎是要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似的,讓人着實心疼不已。
容湛抓了一個毛巾出去,擦着頭發,看到她背對着自己沖着落地窗戶在床邊一坐,他手中的毛巾直接在他走過去的時候落在了桑夏還濕漉漉的長發上。
容湛站在她的身前,給她輕柔的擦拭着是頭發,良久歎息了一聲,緩緩道,“媳婦兒,你别想太多,這不是眼下沒事麽,你看我難得犯病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人,還是你,這就是注定我這輩子隻能被你一個人所上啊。”
這話說的,桑夏擡手就在他結實精瘦的腰上掐了一下,聲音微微沙啞,“那要是今天晚上不是我呢,是别的女人呢,誰都可能會從那裏走。”
容湛停下給她擦拭的動作,随後雙手擡起她的小臉,狹長的眼眸變得格外認真起來,“你當你男人就那麽沒用?一個迷幻劑就能控制住我?要不是今天一個勁湊上來的人是你,其他女人過來我就先給掐死了。”
容湛說着狠話。
桑夏知道他是故意安慰自己,可是聽他這麽說心情還是好了一些。
其實抛開一切,如果他真的在某些時刻不能控制的和其他女人發生關系,雖然她知道那可能不是他的錯誤,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會難以承受。
她不是聖人,她隻是一個深愛着自己丈夫并且帶有強烈占有欲的女人。
但是,怎麽說。
談及到這個話題,好像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她如果不諒解,就會顯得不善良,不包容,不愛他,但事實上,并不是如此不是麽?
她隻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過眼下,桑夏微微澀然的笑了下,故意半嘗試着開口,“容湛,其實…沒關系,不說你是情況特殊,就是男人出軌,仿佛在這個社會上,不是也好像是天經地義的麽,你說是不是。”
是個狗屁!
“是個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