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來,後面就應該和她無關了。
桑夏定了鬧鈴,隻是後來不知怎麽的,鬧鈴沒響,桑夏迷迷糊糊的是被人打電話吵醒來的。
她看也沒看一眼,就閉着眼睛懶懶的接了過來,“喂。”
頓時,話筒裏傳來一個一個優魅邪肆的聲音,“媳婦兒,你幹什麽呢,距離演唱會隻有兩個小時了,雖然你離的近,但是也該起來了吧。”
桑夏一聽瞬間,瞬間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清醒了,“快快,那我先挂了,什麽鬧鈴居然沒響。”
“等等——!”容湛連忙制止她挂斷,随後道,“在你住的地方,我給你安排了直升機出門後直接飛過去,半個小時就到,不用着急。”
桑夏一聽,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她又躺在了床上,伸了個懶腰,聽容湛在那邊幽怨開口,“媳婦兒,你說你滿地跑丢下我和孩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桑夏眼角一抽,開始換衣服了,一邊随口問,“怎麽,你想出來旅遊啊。”
這個時候的桑夏淺薄的還沒想那麽多。
容湛沉默了下,來了句,“……不行麽,隻不過,我是想鑽進你的身體裏,一日,遊。”
桑夏一聽,頓時臉上火辣起來,關閉了外放模式,也不知道其他人走沒走,要是聽見了可就尴尬了。
她低咒了聲,忍不住罵容湛又開始耍流氓了。
容湛逗弄了她一會兒,最後大概是說太多怕自己暴露了什麽,就挂斷了電話,說會在家裏直播看她的演唱會。
桑夏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想到他還在照顧兩個小崽子,也就釋然了。
有得必有失。
她出發去演唱會,樓下他們幾個人都走了,也不知道安東尼和那個小夥子談的怎麽樣了,而眼下果然她一出門,就看見公司安排的别墅外面,停着一輛屬于基地的直升飛機。
在等待着她。
桑夏一看心底不覺更感動了,對容湛也更思念,他哪怕在家裏,都時時刻刻不忘記她的事情,爲她操心。
飛機直飛演出的地方,越往那邊就越堵車,直升飛機真的是太明智了,20多分就到了。
從上面往下看的時候,露天的廣場處人山人海,已經拿着熒光棒在晃動,演出的舞台更是别具體格,悉尼本身就很美麗很高大上,經濟和藝術的交融将這演唱會的地方凸顯的更加有感覺。
桑夏到了之後,立刻被化妝師帶過去補妝,其實她來的剛剛好,還有一個小時演出,一切都來得及。
進了化妝室後尼桑在,還有一個非常帥的小夥子也在,看着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是桑夏看了他一眼,突然又看了一眼,想說什麽最後又沒說什麽。
隻是要去換衣服的時候,桑夏忍不住拽拽尼桑,問他,“怎麽也給他化妝,他要上台麽,這個人是誰啊。”
尼桑一聽,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随後噗嗤一聲就樂了,“怎麽,你不認識他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