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堅定的話落下,幼幼隻覺得的天旋地轉,他在她的身後抱着她,裹着毯子随他一起滾落到地上,她下意識的擔心他的身體,他卻從後面扣住她的手——
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狠狠的,一舉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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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這一切。
隻覺得大概自己要将靈與肉結合時的所有的一切感受都深深刻在骨子裏,烙在心田裏。
她不斷的喚着他的名字,似乎怎麽都叫不夠,哪怕最後哭着叫着他。
……
……
身下是薄毯,她的脖子下是他從身後穿過的修長手臂,她緊緊的被他扣在身後的懷裏,如何都逃脫不開。
他咬着她的肌膚,啃噬着她的白嫩的脖子,落下一個斑斑的烙痕。
在這樣的翻雲覆雨中。
君杭甚至還有理智的想過,眼下的一切,似乎才是最好的結果。
他慶幸他沒有真的離開她,放棄她。
因爲從昨夜他就知道,深深的知道,幼幼是他的,是屬于他的,他哪怕放手,卻都無法去想象她有一天會輾轉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明明是自己愛着,也深愛着自己的女孩,爲什麽要放手給别人。
他要是真的放手,才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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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昨夜都在無休止的糾纏中,初次難免受傷。
今天沒等恢複又陷入極緻的糾纏中,幾次達到頂峰的顫抖過後,承受不住太多刺激和疼痛的她昏迷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等幼幼再新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自己在一個幹淨溫馨的房間裏,落地窗外是碩大的樹木,木質的落地窗門框下,擺滿了花草。
她望着這陌生的一切,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無比冗長的夢。
她察覺到這裏隻有她一個人,豁然起身。
“唔……!”
她疼痛的悶哼一聲。
身子如散了架一樣,可是這樣的酸疼,讓幼幼心底放心了,因爲她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夢。
不是夢。
她和君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眼下她的身上早就換上了保守溫暖的衣服,隻是讓她覺得有些異樣的,就是某處似乎清涼涼的感覺。
她冷不丁的一扭頭,就看見一個擺放着一束野菊花的床頭櫃上,放着一管白色的藥膏。
她費力的拿過來,看到上面的寫的功效,頓時眼眸微微閃爍了下,随後耳根處漸漸的彌漫上一些绯紅,心底仿佛也有甜的蜜意流淌着。
她把那藥膏握緊了些。
不得不說,肯定是君杭爲她做的這一切。
光是想着那麽親昵羞澀的事情是他所爲,她不由得加緊了雙腿,臉頰更紅了。
不過,眼下,君杭呢?
“君杭……君杭哥哥……”
幼幼忍住身體的不适想要出去。
然而她剛出聲,門外似乎就傳來誰的聲音,随後伴随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個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一抹高大,穿着黑色大衣的身影打開了門,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看到來人,她頓時微微瞪大眼睛,随後似伴随着一些欣喜,“哥!”
來人不是别人,是她哥。
薄景出現,看着幼幼小臉略有蒼白,穿着寬大的睡衣想要下地,不由得走過去,親自給她拿過鞋子,放在她腳邊給她穿上,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