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頓時像是一頭涼水從頭上潑下來似的,将她澆的清醒不已。
幼幼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睜開眼後,看着自己薄被蓋着自己鼓鼓的柔軟,唯獨露出了胸口以上,肩膀以下被包紮過的傷口。
耳朵裏聽着他說的話,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那話來龍去脈,究竟是何意。
她爲自己腦海裏龌龊的思想而暗暗羞恥,下意識的支支吾吾的開口,“原,原來你問的是這裏疼不疼……嗯……那是有點疼。”
不疼是不可能的,兩三次的包紮好後又撕裂。
隻是她這話一出,他似遲緩了下,凝眉問,“那你以爲的……”
話剛蹦出個個字,君杭一下子就沉默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空氣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樣起來,幼幼這次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火辣辣。
被發現了……好害羞……
而君杭則是低垂着眉眼,目光落在她鼓鼓胸口前面的傷勢處,那裏被他細緻的包紮,繞過一側白嫩的肩膀,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她傷口邊緣輕輕流連,摩挲,在幼幼覺得好癢,想要躲開的時候,他卻突然扣住了她的腰,薄唇輕啓,“疼麽?”
疼麽。
什,什麽疼不疼。
她不是已經回答過了麽?
她羞怯的眼底閃過一抹迷惘,可是誰能想到,他的手卻沿着她的腰肢一路往恥骨那下滑,幼幼連忙小身子緊繃,加緊雙腿,這一動彈本來就酸疼的身子更不适了,疼的她悶哼一聲,擰緊了眉頭。
怎麽能不疼。
她是初次,又被下藥,無止無休,火辣辣的燒灼。
不過這一次君杭問的疼不疼,讓她還是難免紅透了臉,窘迫不已。
她咬着唇瓣沒有說話,卻是點了點頭。
君杭沉默了下,随後緩緩道,“對不起,昨天是我……”
“不,不是你君杭哥哥……是我自己的緣故,還多虧你昨夜救了我。”
是她纏着他,哪怕多麽疼痛,可是她更想要快樂。
君杭沒有再說話,隻是看着眼前這個被他占有的女孩,她美好的像個天使,可是卻被他侵占。
本來是想放手,讓她去擁有真正的快樂,幸福,健康平安的一生,不受自己拖累,可是一夜迷情,将所有不僅打回原樣,還加深了兩個人之間的糾葛。
他一個殘疾之人,擁有了她這般美好的女孩子,心底會生出罪惡。
他要對她負責,他想好好照顧她,而這一切,并不是建立在自己是一個殘疾的身軀之上,殘破的身軀想要好好照顧她,事實證明,那是癡人說夢。
如他之前所說,他要想辦法,真正的站起來。
能夠有一天拉着她的手,走遍整個世界,能夠給她一個最堅實的臂膀,讓她走到哪裏,都充滿安全感。
面對眼下的一切,他的确看清了他們之間的現實,可是他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