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幼幼此時就在距離他幾十米的之處,已經在她哥的懷裏,哪怕他多麽想去她的身邊看看她,守着她,保護她……
可是他更清楚,他該看清這一切了。
他配不上幼幼,不配就是不配,事實如此,什麽都無法去言說。
他愛他,所以想要她幸福,快樂,可是如果他給不了她平安,保障不了她的安全,他還有什麽資格……給她幸福和快樂。
君杭緩緩轉身離開。
脊背明明挺的筆直,可是不知何時似就變得駝了幾分,漸漸的,他微微低垂着頭,背影單薄而孤寂,更有着難以言喻的氣息在彌漫。
沉痛,壓抑。
讓身邊的人都一時間呼吸都快停滞了那般,心痛無力。
他那修長如玉的手指落在扶手上,緊緊的,緊緊的扣住。
手背上青筋浮現。
似乎多麽不想承認,這就是他的一生,這就是他的愛情。
而薄景和冷雲琛都注意到了這一幕。
兩個人定定凝視了兩秒,薄景先一步冷哼開口,“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離開就好,早在當初我就百般不同意幼幼抛開家裏這邊的一切,去一個冷漠又殘疾的男人!”
冷雲琛緊抿着唇瓣,擰緊眉頭,最後再開口時,他緩緩道,“薄景,他不能走。”
“他就算不走,我也不可能再把我妹再交給他!”
事實已經如此,一次妥協,他不可能再妥協。
薄景此時面無表情的說完就要抱着幼幼離開。
可是還不等走兩步,冷雲琛就來了句,“可是你沒發現麽,幼幼被他們下藥了。”
此話一出,薄景高大的身軀瞬間緊繃,渾身僵住。
“你,你說什麽……!?”
薄景說話間緩緩低頭,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發現了嚴重的不對勁。
他看見幼幼在他懷裏死死攥着一個毯子在渾身止不住的輕顫,雙手深陷手掌,貝齒也死死咬着唇瓣,她像是沒了什麽意識,渾渾噩噩,他剛才看見她緊緊裹着薄毯還以爲是怕冷。
可是他現在才注意到,她早已熱的可怕,緊緊攥着薄毯,是因爲身上衣不蔽體,靠薄毯防止走光。
薄景立刻慌忙抱着她半蹲下身,“幼幼——!你怎麽樣,怎麽樣!?别怕,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醫生,找醫生……!”
幼幼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染着哭腔的痛苦聲音隐隐傳來,顫抖着,“……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别碰我……君杭……君杭……”
這話一出,冷雲琛心痛的開口,“她現在根本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麽,也沒有意識,隻是一直在強烈忍耐着,可是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這個團夥訓練ji女的第一步就是下強烈的春-藥,讓貞潔烈女也無法招控。”
薄景哪怕心底有所準備,可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低咒一聲,“這幫畜生!”
眼下看着他自己妹妹在地上難受的蜷縮着的模樣,他明明心疼的要死,可是卻不敢再碰她一下,難道真的要找那個殘疾的男人麽?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