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打頭的男人看了一眼另外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收過視線點點頭,“什麽都沒有。”
幼幼聞言心底放心點。
可是打頭那個男人卻似乎是疑心很重的模樣,自己環視了一圈,最後将目光落在了牆壁上一破舊的電話上。
他頓時眉頭一凝,要走過去。
幼幼心底卻暗道不好,自己剛才觸碰了好一會兒,現在握住的地方肯定會有着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溫度。
可是她這一次,卻沒再那麽幸運了。
那個男人看到扯斷的電話線,依舊沒有打消疑慮,摸了摸話筒的溫度,再回頭時,嘴邊扯出一抹複雜的笑,可怕,扭曲。
随後他一把走過來揪住了幼幼的手臂将她拎起來,這一看,她的背後繩子果然是松掉了。
“fuc-k!”
這個男人怒罵一聲一巴掌狠狠就要落在幼幼臉上。
而另外一個人卻連忙攔住,“不可以!晚上聚滿富豪的拍賣宴會已經主動聯系了我們,要求要一個極品的雛,現在我們手裏隻有她,如果她是雛今晚就要拿去拍賣,不能讓她受傷。”
而不論那一巴掌是不是落在她的臉上,幼幼都死死咬住了唇瓣。
因爲另外一個人的話,對她來說,也無異于噩夢。
那個打頭的男人沒了辦法,隻能一把甩開幼幼,狠狠的威脅,“現在,立刻送她上船,先去檢查她是不是雛,如果不是的話,看怎麽弄死她。”
說罷,另外一個男人這個時候一把拉起她,重新将她捆綁住,拖拽着離開。
隻是這一次,更讓幼幼絕望的是,他們居然發現了自己的手表有問題,因爲繩子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被割斷。
那個重新捆綁自己的人直接三下兩下拿到她的手表,仔細掂量了下竟自己揣在了兜裏。
這樣一來,她連聯系基地都沒有辦法了。
幼幼沒想到時間居然會那麽急,說到底是他們發現了自己的貓膩,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個時候相當的重要,一分一秒她的命運也許就會發生天大的變化。
而這提前離開一個小時,她哥還能找到她,還能阻攔住各大碼頭的船隻麽!?
她出來後,頭上又被蒙上黑色頭罩,嘴巴也被堵住了,整個人丢進車裏,他們動作粗魯,推搡她的那一下讓她腦袋一下子磕到了車上,額頭紅腫了起來。
幼幼疼的頭昏眼花,眼睛裏快有熱熱的液體流出來了,她強忍着酸澀,隻想着,如果能逃出去,她一定要把這些人渣全部消滅!
……
……
君杭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克萊兒并沒有立刻回到d國,而是在南非其他地方修養,他第一時間不是去聯系基地找幼幼,而是先去找了克萊兒。
君杭素來都是一個理智無比的人,所以此時也沒有一頭栽進去無頭蒼蠅的一樣亂找,而是竭力冷靜下來通過其他手段。
沒人知道幼幼出事後他是什麽心情,什麽狀态,隻是他冷靜的超乎尋常,冷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