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的話是偏向君杭的。
冷雲琛怎麽能不知道。
他冷俊的眼眸微微閃動,最後唇角牽扯出一個小括弧,“那是自然。”
幼幼笑了笑,沒再說話。
君杭的占有欲究竟是如何,她不爲所知,一點都不知道。
君杭的心思從來都很重,别看他似乎對什麽事情都波瀾不驚,心性淡然的模樣,可是若惹到了他,他腹黑的很,在哪個陰溝裏翻船都不知道。
不過幼幼還是很驚異,驚異君杭哥哥真的會找過阿琛說過那些話麽?
幼幼自己回房的時候,想着這件事,唇角似有似無的勾了下。
她覺得匪夷所思。
君杭哥哥若真的說過這話,說句對不住阿琛的,她個人是喜歡的。
她喜歡被君杭哥哥按上他的标簽,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他的人。
……
……
隻是當晚,幼幼沒想到,克萊兒會趁着君杭哥哥不在的時候,專門來找自己。
晚上幼幼剛和君杭通過電話,君杭說處理一點事情,讓她自己在房間裏好好養傷,晚上他會回來陪着她睡。
幼幼這邊害羞的挂斷電話,視線冷不丁掃到門口時,卻發現門邊有人影閃過。
不等自己突然開口,那個人就擅自推開了門。
幼幼一看這個看起來端莊優雅的女人出現,臉色頓時微微一變,語氣不由得浮現諷刺,“真是沒想到,你也會藏在門外做偷聽别人說話的這種事。”
克萊兒面對幼幼的話根本不做什麽自省,反而是冷嗤一聲,随後道,“我是不是偷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就你也配能留在君杭的身邊?被玩玩也就罷了,真的你就别再癡心妄想,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盡早看清後離開!”
克萊兒沒心思和幼幼繞彎子,直接上來就是犀利的語言,将自己隐忍多時的痛恨都一股腦的傾洩出來。
幼幼見克萊兒如此,她明明是該想生氣的,可是她偏偏神色一變,故意笑眯眯的問,“我的身份怎麽了?我什麽身份,君杭哥哥又是什麽身份,我們怎麽就不能在一起?”
克萊兒看她還在那笑,故意氣她似的,當下更覺得冒火,冷冷哼笑諷刺道,“我就知道君杭都沒有告訴你他的真正身份,就你,根本還不夠資格知道。”
幼幼薄被下握着單子的手緊了幾分,面色上卻繼續淡然笑了下,幽幽道,“你是說君杭哥哥是王儲的身份?”
看着克萊兒眼睛蓦的瞪大,似乎沒想到君杭竟然真的告訴了她。
她是什麽人,她不就是被君杭剛看上不久的普通卑賤的女人麽?
幼幼唇角的笑不覺斂去了幾分,“那不好意思,君杭哥哥的這層身份我的确不想知道,我隻知道君杭哥哥是小時候因爲身體病弱被母親直接抛棄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