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杭哥哥……你不要離開我。”
君杭聽着她聲音啞的厲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下颌抵住她的額頭,把她擁在懷裏,“幼幼,你嗓子疼不要說太多話,我剛才已經給你打了退燒針,很快就會好,你放心,我不會離開,我哪裏都不去。”
幼幼聽着他說的這話心底安慰極了,不過隐隐間,卻又似乎覺得有些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君杭哥哥好像話裏有話。
不過,君杭哥哥不就隻是她的君杭哥哥嗎,不是容北叔叔在君杭哥哥小時候收養的兒子嗎?
他還是誰?還要去哪裏?
胸前的傷口還疼痛着,幼幼本身就受傷顯得可憐,她再加以利用,就讓人心疼,她想趁着這個時候,把自己一直想問的話給問了。
事已至此,君杭哥哥還會瞞着自己麽?
隻是幼幼剛想開口問,就聽他低沉的聲音傳來,“丫頭,你不是想知道很多關于我的事情麽?我告訴你好不好?”
幼幼一聽頓時瞪大眼睛,随後連連點頭。
君杭握住她的柔若無骨的手指,素來清冷淡漠的眼底變得深谙晦澀不已。
“幼幼……我不告訴你,不是想瞞着你,而是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太多,我怕會有人傷害到你。”而他很多的時候,隻能身處在輪椅上,無能爲力,那種滋味真的很可怕。
一如冷雲琛那晚和自己說,如果不能給她平安,也請不要害她。
他是平靜的深潭,她如一隻點水的蜻蜓,有了她他的生活才會顯得有生機,否則便如一汪死水。
她永遠不會知道,她對自己來說,有多麽重要。
隻是她那麽好,而他配不上,所以從來将一切的喜歡和愛都默默埋在了心底最深處。
可是和他在一起,如果能讓她快樂,他會願意。
但有一天她會因爲自己而身處危險之中,那他恐怕會不惜一切讓她離開自己。
他不是爲自己而活,他是爲她而活。
幼幼聽到君杭的那番話,此時的淚眼朦胧到是顯得真切實意很多,因爲她終于知道,君杭不把那些事情告訴她,不是因爲不愛她不喜歡她,沒有必要告訴她,而是怕她受到莫須有的傷害。
可是。
“君杭哥哥……不論你是誰,不論你……未來會怎麽樣,我都希望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一起承擔……如果我不夠好,我就會更加努力配的上你……追随你的步伐,和你一起并肩……哪怕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也不會拖你的後腿……”
幼幼嗓子嘶啞的厲害,卻堅持着望着他說完這話。
她不怕危險,她隻怕生命裏沒有他。
幼幼沒能看到君杭的神色,因爲她說完後,他就把她擁進了懷裏,下颌抵住她的額頭,低頭輕吻着,抱着她的雙臂,用力收緊。
君杭到底是把自己一直以來埋在深處的身份秘密,告訴了她——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