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一直都以爲這個看起來瘦瘦的女孩子是一個幹癟豆芽菜,隻是長了一張男人喜歡的清純無辜的臉,可是她打死都沒想到,原來她包裹的那麽嚴實的衣服下,居然像是鮮嫩的能滴出水的蜜桃一樣,鮮嫩多汁,誘人不已。
怪不得,怪不得她說君先生這樣清冷出塵,如谪仙一樣的男人怎麽會被一個這樣的小女人折服。
果然,不論是什麽男人,都逃不了美人關。
而克萊兒似乎也沒想到這具看着瘦瘦小小女人的身體,竟然會是這般,眼底不覺閃過一抹嫉妒。
君杭似乎察覺到後面的什麽目光,頓時微微偏開頭,眼底閃過一抹薄怒,“醫藥箱放下,都走開。”
莫西立刻放下,隻是沒想到女人的視線,他都如此在乎。
不願意被别人看到。
莫西拉着克萊兒離開,飛機的後艙座位處幾乎被隔絕,誰也不許過來半分。
而幼幼這邊她都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疼的她臉色慘白,卻緊咬着唇瓣,羽睫輕顫着。
她雖然竭力的不讓自己吭聲,可是越是這般,就越将自己的柔弱體現淋漓盡緻,強撐的堅強讓人心疼不已。
“…沒有麻藥,忍一下。”
君杭的手落在那玻璃碎片周圍,指尖下細膩飽滿觸感他沒時間去顧及,隻是精确找準去拔玻璃碎片的角度,絲毫不敢有任何偏差。
終于等到飛機飛行高度穩定,君杭開始給她拔玻璃碎片。
幼幼的呼吸都停滞了。
玻璃碎片一拔,鮮血噴出,飛濺到他的手上,面容上,君杭迅速的拿過紗布和止血藥給她止血,死死摁住傷口處。
他做過做多次手術,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向現在這般,心在劇烈的顫抖,無法克制。
眼底也不再波瀾不驚,而是深谙不已。
幼幼已經昏迷了過去,君杭仔細的幫她處理着傷口,避免感染。
等他一切都弄好之後,君杭給她小心用衣服包裹住,然後輕輕俯身,把她抱在自己懷裏,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顫抖着,一遍遍的輕撫着她的發絲,他低頭吻着她的額頭,聲音暗啞不已,貼着她的耳邊,緩緩來了句,“……幼幼…我愛你,很愛,很愛……”
真的很愛。
真的不是因爲習慣有你。
真的是很早就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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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發燒了,等她在隐隐有意識的時候,隻感覺嗓子火辣的疼,想說什麽,嗓子啞了一樣,渾身虛弱無力。
“水,水……”
她聲音嘶啞的厲害。
隻是她剛剛這麽一說,就感覺唇瓣上沾染着幾分濕潤,随之即來的就是甘甜的液體。
她渴的厲害,急切的想喝更多,可是似乎是太着急了嗆到了,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過緊接着就有一有力的手臂扶着她起來,幫她撫順着後背,清淡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慢點喝,不要急。”
幼幼微微一睜開眼,就看見君杭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幫她撫着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