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死木子就撤,那些特警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想逃出去易如反掌。
“别說廢話!你給老子讓開!她即便是救了你也是利用你!”
“容湛别——”
隻是就在薄易說這話的時候,木子突然擡起手,眼底閃過一抹詭谲的笑。
手裏拿着一個很細的竹孔似的東西,放在了唇邊。
細小的圓孔正對着薄易的脖子,随後輕輕一吹——!
容湛剛好看見這一幕頓時瞪大眼睛,原本抓住薄易肩膀的他倏然一個大力,薄易堪堪錯開,那一個細小針樣的東西瞬間就以迅耳不及之勢刺入了容湛胸口以上的地方。
“容湛你……!”
薄易似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容湛的腳步就猛的向後踉跄了下。
“薄……薄易,你别相信……!”容湛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微微咬牙道,他隻感覺一股尖銳的刺痛從胸口上方蔓延,緊随起來渾身變得酸軟,意識混沌。
他一把緊緊抓着薄易的手臂穩住自己,手背青筋凸起。
“木子——!這是怎麽回事!”薄易蓦然回頭去看木子。
豈料,木子眼眸微微閃爍,唇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淡淡道,“真沒想到啊,對一個情敵他都願意舍命,不過就如他說那樣了,我救你隻是想利用你。”
“你——!”
薄易頓時愠怒,剛要有所動,容湛蓦的跌撞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陷入昏迷。
薄易一手緊緊抓住容湛,再看向木子時,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因爲不僅僅是木子的手槍已經抵住他的後腰,就連人群中都迅速走來好幾個便衣的高壯外國男人,把他們包圍起來。
木子在薄易身後笑笑,“看來這趟飛機我們是飛不成了,相信你也不會丢下你兄弟一個人不管吧?怎麽樣,一起走一趟吧。”
木子說完,眼眸對着周圍的人一示意,頓時将兩個人挾持着帶走。
薄易要是一個人,也能脫身,可是他不是一個人,容湛剛才給他擋了一個東西陷入了昏迷,這個女人的目的不光是容湛,還有自己。
隻是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情敵!?
木子怎麽知道他們之間某種程度上還是這種關系!?
一被弄上車,頓時腦袋上被黑色的布袋子套了上來,雙手都被捆住。
薄易不用想,容湛肯定也被綁了。
“木子,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木子挑眉輕輕的笑,“你不久後就知道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臭男人的老婆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啊。”
薄易此時聽到這話,唇瓣緊緊抿住。
這一刻他瞬間明白,自己和容湛被她綁架還不是目的,她還要針對桑夏。
薄易竭力冷靜下來,現在說後悔已經晚了,說自己害了容湛也已經晚了,他隻能盡可能的挽救。
手腕上的手表在靜谧的空間裏發出微弱的走動聲,可是長時間在野外動物保護區生活的他早就對這聲音敏感,根據自己之前來的時間,能精準的算着他們多少分鍾所随之變化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