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己受凍,她更不想欠他什麽。
冷雲琛卻回應,“謝什麽,昨天晚上謝謝你給打地鋪,我醒來的早,怕你感冒了就耽誤事情所以被子就給你了。”
“哦?是……這樣??”
“嗯,傻瓜,别多想了。”冷雲琛站在窗戶邊回頭對着她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笑着,可是快要斂去的時候,唇角邊的笑,似又含着淡淡的幾分,說不出的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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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和休聯系上了麽,他現在到哪裏了,我們私下如何聯系?”眼看這一上午快過去了,集團那邊的人也快過來了。
冷雲琛拿着電腦正在敲打着,似乎在和集團那邊聯系,“我聽蘇尋那邊說,休不過來了,換了一個人過來暗中和我們接應。”
這話一出,幼幼的心底似輕顫了下。
一時間仿佛沒明白,“奇了怪了,那除了他還能誰能看的住這麽大的一件事,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這件事是有些棘手,幼幼想不懂容湛不來誰還能掌控的住。
不過越想,她心底反而還有些莫名的小緊張。
究竟會是誰要來呢?
莫西一大早就出去了,莫西在這個地方身爲一個女人混得風生水起,不光有心機,更是因爲她還是一個“交際花”,高級的交際花。
總是會出現在一些上層人士作爲女伴出現,從而認識更多有錢有勢的人員。
她是戴爾的将軍身邊的老相好,此次一早過去是爲了迎接一個重要的客人。
據說這個人非常神秘,而且身爲地位崇高,是一個發達國家高層内政人員之子,而且智商很高,他來這裏,不論是從政治還是他本身的能力上,似乎都有利可圖,所以任誰都不敢怠慢。
“幼幼,休那邊讓我們原地待命,說來的人會主動聯系我們。”
冷雲琛說着。
而這個時候的兩個人,似乎都遠沒有想到,莫西和将軍要迎接的貴客,會和他們有什麽關系。
然而這個時候不知道,不意味着後面不知道。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特意設置了下午的宴席,據說那貴客要在這裏下榻。
來之前,管家還特意出現,讓他們在房間裏待着,不要随意亂走動。
幼幼聽見這話的時候,不免疑惑,“你說這種破地方能有什麽貴客會過來,看起來好像還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冷雲琛則是淡然回應,“他們這些人已經不是那麽缺錢,也許在謀劃更深層的政治權利,說不定來的,是哪個國家來的大人物。”
幼幼撇撇嘴,自己躺在床上去休息了。
來了這裏後,信号很糟糕,也沒有和君杭哥哥怎麽聯系過,時間又緊又忙,眼下幼幼時間在這裏耗着,她給他發了幾個信息,打了幾個電話,居然都沒一點音訊。
她心底不覺得更惆怅了,好想快點回去。
……
……
而就在他們在房間裏不讓出去的時候,那邊下榻的貴客來了。
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