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青春于藍勝于藍,級别很高。
冷雲琛這邊很多的任務有時候和軍火集團,彼此會相互照應,所以事情事倍功半。
幼幼這邊含着笑意接着開口,“阿琛真是好一陣子沒在這邊忙了,現在他雷厲風行,哈哈,誰能想到他小時候和年少時期都那麽害羞呢。”
“對對,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去你家,他都不好意思正眼瞧你一眼,一看你就臉紅!”蘇離忍不住拍桌子大笑着道。
君杭就在幼幼的旁邊,坐在輪椅上。
因爲幼幼常年總是跟着君杭出沒,所以衆人也習以爲常,不過他們沒人知道,這兩個人已經暗度陳倉,還以爲他們幼幼還處于漫長的等待之中。
而此時聽蘇離和幼幼提起這話,君杭的清冷出塵的面容上,似看不出什麽變化。
隻是微垂着眼眸,握着茶杯去喝茶的手,似乎不覺緊了一些。
而他們那邊此時提起還沒來的冷雲琛,越說還越來勁,越說話越多了。
蘇尋今天從醫院出來,哪怕他還“殘”着,也是開心的。
他此時微微凝眉道,有意無意開始八卦道,“你們别說,阿琛那個時候看誰都不臉紅,就看幼幼臉紅,是不是這裏面有點貓膩?”
幼幼一聽,頓時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靠點譜,别亂說。”
容湛拿着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唇角邪肆的勾起,“這有什麽不能說的,當年不就是那麽樣的麽,那會兒我和阿琛一起在野外搭帳篷睡覺的時候,他晚上粘着老子睡你們知道麽?嘴裏念叨的是一個女孩名,是誰我就不說了。”
容湛說到最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上神色很是古怪,幽幽又來了句,“反正第二天早上把老子惡心到了。”
“噗——!他不會是做春夢那個那個什麽……”
蘇離邪惡了。
容湛剛想回應什麽,桑夏卻一把拉住他,不免道,“有些事情彼此心裏懂就好了,不用非要說出來。”
容湛說話一向口無遮攔的,也不嫌場合對不對。
這麽污的事情說出來讓幼幼一個女孩子多麽難爲情。
更别說旁邊還有幼幼喜歡的君杭。
容湛聽自己媳婦兒這麽說,頓時連連點頭,摟着自己的寶貝媳婦兒在她臉上親了下,笑着道,“還是我媳婦兒想的周全,不該說的不說,給他點面子,畢竟還是個大校。”
幼幼被他們這一弄,雖然是沒怎麽放在心上,但是畢竟君杭在自己身邊聽着,她還是似乎有幾分不好意思似。
也怕他聽到了不開心。
她喝果汁的時候一邊偷偷去瞄他,他堅毅而完美的側臉上,似乎什麽異常都看不出。
像是沒聽見,或者是隻當成兒時的玩笑,根本沒當回事。
幼幼覺得自己好矛盾,明明怕他聽到後會不開心,可是看他沒什麽表情,她又心底隐隐泛起一些澀澀的滋味。
他難道是真的不在乎?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