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沒有再說話,默默的挂斷了電話。
雖然說抓到了真兇,可爲什麽她的心情還是那麽壓抑?
大抵真相真的是令人太難以相信了。
隻是桑夏此時還沒想到,一個發布會而已,媒體居然無孔不入的滲透了進來,捕風捉影,大肆渲染了真相以外的事情,造成了極大的負面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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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倫被帶走送到一個軍火集團專門針對敵人,間諜等關押的秘密監獄,堅守很難,外面的人想闖進來,幾乎是不可能。
按照容湛的意思,将要對他進行狠毒的懲罰,讓他生不如死。
抓到哈倫後,容湛沒有第一時間去回到桑夏的身邊,容湛讓程東霖帶桑夏回去,自己則是去處理哈倫的事情。
他要趁機打聽清楚另一個敵人的下落。
因爲容湛知道,哈倫和那個叫木子的女人,有過聯系。
否則在當初結婚那天,木子不可能會通過調虎離山之計把自己的注意力從莊園轉移,他一直覺得木子出手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可是誰能想到,哈倫才是最潛藏不露的。
……
……
“怎麽樣,他說了沒有?”
蘇尋摘下了皮手套,一副火急火燎,剛從其他地方趕來的模樣。
容湛身邊的一個特工搖了搖頭,“他始終不說出那個女人的下落,而且,他還是一遍遍的在說他自己隻是一個歌手,這一切隻是一場誤會。”
“誤會!?我呸,虧他說的出口,都當場抓住了,怎麽還有誤會?!”
蘇尋說着,自己先一步走進了關押哈倫的監獄。
而此時,他們正對哈倫做着酷刑,對于容湛來說,别說酷刑,這種變态死了都是便宜他。
能傷害到他老婆孩子的人,都死不足惜。
哈倫坐在一個木制的椅子上,被綁了起來,他的後面是一個鐵水桶,他的頭發和上身都被打濕了,正在大口大口喘息着,像個快要溺水的人。
蘇尋走了過去,抓着他的頭發一把又往後一拽,把他的頭浸入了水裏,水桶裏同時溢出了無數氣泡,哈倫腦袋在水裏掙紮着,蘇尋卻一手抓着往裏摁,眼底一點異色都沒有。
淡定極了。
蘇尋摁的時間長,但是把握的時間也很,讓人再昏迷前再一把拽出來,劇烈的咳嗽,大口的呼吸,這樣的折磨着,痛苦不已。
“說,那個木子的女人在哪裏!?”
這話問着,哈倫卻隻是劇烈的咳嗽着,不說出一個字。
關押着哈倫的那監獄門外,站着一個男人。
身影修長,一身黑衣。
略長的黑色碎發半遮住了眉眼,狹長的眼眸冰冷無情,冷銳薄涼的唇瓣裏叼了根煙,那左側修長的手上,暴露出來的手背和手指,都紋上了黑色的紋身,看不清是什麽圖案,卻有着别由來的壓迫感和危險感。
不是容湛,還是誰?
蘇尋看哈倫就是不開口,沒耐性了,頓時低淬了一聲,剛要再動手的時候,容湛在外面突然擡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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