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容湛,他把我的婚紗,給撕壞了……”
說這話的時候,桑夏面色蒼白不已,那麽昂貴的婚紗,容湛給她私人訂制的,就那麽毀掉了,她心底真的疼痛不已。
仿佛婚紗撕毀了,她就真的結不成了婚。
撕毀了她的夢。
而這話一出,容湛精緻的面容上染上一抹震驚和怒意,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弄死那個男人。
撕了她媳婦兒的婚紗,爲什麽撕,一定是那個時候想對她做卑鄙的事情。
容湛一直不敢去想這種事,他雖然擔心過,但是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命。
可是眼下,聽他媳婦兒主動提起這話,他心底鈍鈍的疼,自責,又心疼,又憤怒。
桑夏看容湛竟然一下子想到了那個層面,她頓時唇瓣輕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其實他猜的沒錯。
當初要不是着急拿刀片去滑那個人的脖子逃過一劫,否則她現在的清白,也許早就沒了。
而眼下,桑夏去緩緩來了句:“那容湛……假如我真的被……你會嫌棄我,和我分手麽……”
如果她被欺淩侮辱了,不幹淨了,容湛還會要她麽?
容湛說不出話了。
他隻覺得狹長的眼底,火辣辣燒灼一樣的痛。
他低頭緩緩湊了過去,在她唇瓣上輕輕吻着,撫摸着她的發,她的臉,聲音沙啞又堅定道,“媳婦兒,隻要你能活下來,比什麽都強,我知足了,我已經知足了。”
他要是說不介意,那去他媽,他又不是聖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了,什麽人能說會不介意?
但是這些和她的命一旦比起來,就什麽都不是了。
桑夏聽見他說着話,心底忍不住溢上點點的感動。
她勾着容湛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了親,最後和他緩緩道,“傻瓜,我沒事的,我很幹淨。”
她就是想故意試探試探他的口風。
畢竟自己,當初真的差一點就難逃厄運。
容湛聽着桑夏的話,高大的身軀微微一怔,随後他緊緊抱住了她,恨不得揉進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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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二人在談論抓走自己的那個男人的狀況。
“他竟然還戴着面具,看來他真的很隐蔽小心,不過他既然做出了這種事,肯定就會露出馬腳。”容湛沉聲道。
“是的,我們現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否則沒有證據,抓到他也沒有用,到時候可以直接來個甕中捉鼈,而且……”
桑夏說到這,臉色變的有些沉重,“我也想知道,我們猜的那個人,到底對不對。”
如果真的是他,那麽她真是太失望了,也太覺得悚然了。
……
……
桑夏回到容湛的身邊,這一兩天都沒有出門,她得了病之後,陌生人也就算了,她真的很怕看見熟人。
但是她不能總自我逃避。
而容湛私下找了很多專家去問,雖然最後問出來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也沒有人敢說,真的就無法恢複。
看來,他有必要去找他哥,君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