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杭将一盒藥膏遞給她,平靜的道,“把這個拿走。”
這是剛才爲什麽拉她。
幼幼一頓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哪裏還注意他聽什麽,這個時候尴尬羞紅臉的她隻想趕緊出去透口氣。
隻是她接過來剛要轉身。
“幼幼。”
她維持那個姿勢,站定腳步微微咬牙了。
啊!
她真是不該來,剛才還對他不小心做了那麽輕浮的姿态,他肯定會不開心!
“嗯?”
她微微轉身,沒再過去,牽強的扯起一抹笑看着他。
君杭的輪椅卻慢慢向她靠近,讓她微微一驚訝。
君杭沒看她,似乎是在她身上某個地方清淡的掠過一眼那般,然後将搭在他輪椅一側的大衣遞給了她,“穿上,再出去。”
幼幼詫異的伸出手接了過來。
什,什麽意思?
君杭卻看她接過後,直接轉過輪椅,沒再去看她。、
這時偌大的落地窗裏有底層的一扇襲進來了一股幽涼的風,夾雜着冬日未遠的冷冽。
幼幼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直接胸口好涼。
等等,胸口,好涼!?
幼幼這才下意識的一低頭去看自己胸口,結果這不看則已,一看她頓時尖叫了一聲,連忙穿上他的大衣,裹緊胸口跑出了門。
天啊!
幼幼跑出門口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低頭,掀開他的大衣,忍不住跺了跺腳,咬唇,臉上火辣辣的。
隻見她胸前的那顆衣服的紐扣竟然不知何時撐繃了,隐隐露出了裏面蜜桃一樣的誘人光景。
她剛才就是這幅樣子一直出現在君杭哥哥面前的嗎。
白嫩嫩的都露了出來。
她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幼幼簡直是覺得自己不能再丢人了!
君杭哥哥那麽正經的人。
她在他面前做了什麽?
幼幼一直都忘不了,當年她去蘇離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幾乎不能蔽體的,滿臉羞紅的在yy君杭,結果被他想找蘇尋撞上個正着。
關鍵他都聽見自己yy在叫他的名字了啊。
所以她才那麽尴尬,不想每次都給他一種自己故意勾引他的感覺。
更怕他因此而避開自己,讨厭自己。
這會兒她緩和過來後,去偷偷看裏面的他,在做什麽,有什麽反應。
幼幼這一看,目光便不覺被吸引。
事實上,他什麽都沒做。
隻是坐在輪椅上,他隻穿着一件前淺色的純棉襯衫,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他就側對着那落地窗前,窗外這座城市光怪陸離的燈光傾灑到頭上來。
而他,側對着浮光掠影,右手拿着本書,半搭在桌台上,一頁一頁的看着。
幼幼看到這一幕,心底微微牽扯了以下。
哪怕看起來剛才因爲自己發生的那些事,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她看着這一幕,卻依舊覺得心悸,癡迷。
她看着君杭。
這樣的他,隻能讓她腦海裏想起一句話。
剛巧,君杭的身軀微微一怔,似察覺到什麽,視線要望過來那般。
幼幼收回了目光,裹着他的大衣,低頭唇角微揚。
君杭,隻要餘生是你,現在怎麽樣都沒關系。
白茶清歡無别事,
我在等風,也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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