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事情她不會擔心,因爲君杭也來了。
桑夏還有别的打算。
當然絕對不僅僅是因爲貝西她這個人,更是因爲,桑芷柔。
根據之前的查出來的蛛絲馬迹,桑芷柔的逃走和貝西有着非同尋常的關系。
如今身處這裏,也許她對對付貝西,能挖出來桑芷柔在哪裏。
桑芷柔現在就如一個蟑螂,時不時的出來讓人糟心一下。
她犯下的罪惡,早就可以死一百次。
所以能找到她的話,她一定是要先廢了她的手筋腳筋,再處置她的那條賤命。
容湛也不強求。
車子一到,兩排黑手黨的人已經穿着黑衣服站在那等待,一個級别較高的男人過來親自迎接,容湛下車後招來幾個特工守着她,和她告别。
随後帶着一行人,進入。
安柏森在莊園裏設下了會席。
容湛一邊進去的時候,一邊唇角不覺浮現冷笑。
他是小心眼,小肚雞腸的男人,那又怎麽樣??
安柏森看不起他這個混子,到現在不是還要爲了軍火,來求和自己合作?
隻是,他怕是做夢都想不到,他一再看不起的“女婿”,會比他的來頭還大吧?
想到此,容湛唇角的玩味戲谑更甚。
像安柏森自大狂妄的教父,自己要不是因爲他媳婦兒和他的那點關系,才懶得會理會他。
同時。
容湛也很清楚。
這何嘗不是從某種角度告訴安柏森,他要娶桑夏,娶的堅定,不僅僅因爲有錢,還有權有勢,又還有天大的能力。
因爲,他不能讓他媳婦兒因爲自己,被别人看不起了!
此時裏面。
君杭正在和他交談。
雙方身後都站在自己的人。
“這筆生意不是我們不想和你們做,而是休表示,他對你們私下有點意見,所以……”
君杭輕搖了下頭,唇角的笑如沐春風,卻沒有什麽溫度。
此時坐在輪椅上,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落在那輪椅兩側,不論說什麽,談笑間都是風清雲淡,清和之色。
“可笑!這該不會從哪裏随意找來搪塞我的借口吧??難道是北歐那邊買通了你們,否則我和你們首腦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他憑什麽會對我有意見?!”
安柏森冷笑了聲,眉宇間頗帶着幾分憤怒。
外面天氣涼,偌大的巍建築裏,會議室内氣氛緊繃,壁爐内的火隔着一層屏障在裏面燃燒,時不時的噼裏啪啦作響,一如愈發高漲的氛圍。
君杭在這時,唇角溢出一抹淡然的笑,“教父大可不必情緒那麽激動,休已經來了,今日的這場談判原本也是我來進行,但也許……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麽事,所以他親自來處理。”
“那好,既然他能親自出馬,想必是真的我們之間有着些誤會也說不定,那就……”
“啪!啪!啪!”
這話剛一落還沒等說完,幾下拍手聲就從門外響了起來,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瞬間吸引了會議室内所有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安柏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