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喜歡他。
自己都從内心深處去羨慕嫉妒他。
再長大一些的時候,他自己搬出來住,活活一個纨绔冷傲潔癖的少年,住着别墅,開着豪車,也是那個時候,他和他哥,仿佛才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那個時候,他不像小時候,那麽煩他。
漸漸明白,可能自己真的很壞,和他是兩個極端,但是,也是那個時候,他和君杭開始走近。
雖然一回到家裏,父親指責的還是他,他冷哼一聲翻個白眼離開,但是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覺得和他難以相處了。
哪怕被訓斥,他們兩個人也能一起出去躲在車裏,陪他談天說地。
隻不過,自己喝酒抽煙,君杭依然半分都不沾。
君杭穿着一件淺灰色高領薄絨衣,和容湛是視頻的狀态,聽着容湛這麽問,他清冷如玉的面容上似乎閃過一抹詫異。
不過那也是片刻間的事情。
君杭是罕見的情商智商雙高,他波瀾不驚的回複容湛:“你向她求婚了?”
容湛頓了下,然後又搖搖頭,“沒有正式,隻是提起,不過我已經是第二次提起了,第一次的時候,她不答應我可以理會,第二次,她還不答應,我不能理解。”
是的。
自己想和桑夏結婚,自己被她拒絕,容湛心底說不難受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那麽愛她,就是想和她領證結婚,想一輩子占據着她。
可是她卻不這麽想,難道是不愛他?
不,不會。
他媳婦兒都曾在演唱會的時候,公開向他訴說過情愛,更甚至是,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去爲他擋槍。說不愛,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才不能懂。
容湛細細給君杭說了一遍後,君杭眼底波瀾不驚,“那我看,如果她一而再的拒絕你的心意,求婚,如果不是她恐婚,那就是恐你,不願意和你結婚。”
雖然是實打實的分析,可是被君杭這麽說的時候,容湛的心底還是狠狠一抽。
“真的麽,真的……麽?”
他不信。
“其實,想弄清楚她的心意,很簡答,你可以去試探試探。”
君杭修長漂亮的手指微屈,不緊不慢的輕扣着桌面開口。
“什麽!?”
容湛連忙擡頭問,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
“有兩個。”
君杭說着,眼眸微垂,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白皙的幾乎透明的出塵完美容顔上,投下一層淺淺的陰影。
“如果是我,我會說分手,來試探。”
此話一出,容湛心底頓時咯噔一聲,心狠狠揪起。
分手?
No!No!這兩個字,他怎麽能說的出口,萬一真的分了他哭着找誰去!
“第二呢?”
容湛問。
君杭在此時擡起了頭,唇角浮現不明笑意,“裝病。”
“裝病!?”
不是吧,這個是不是有點簡單了。
“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癌症,腫瘤等等,一些說死就可能會死的病。”
容湛唇瓣動了動,他深深打心眼裏懷疑。
他哥是故意的想“報複”他,還是真的有心去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