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說着,從褲兜裏摸出一張卡,“手段幹淨點!”
唐夜怕的是什麽?
要是擱以前,他别說是玩了一個陪酒小姐,他以前就是玩兩個人三個人都無所謂,也不怕别人說什麽,可是現在不同!
他答應了蘇離不會去碰别的女人,要是讓蘇離知道了,她肯定二話不說和他分手!
而他也根本無法再好靠近她,沒臉去靠近她!
唐夜囑咐完回包廂的時候,不斷懊惱煩躁都抓扯着碎發,昨晚到底他媽的怎麽回事!?怎麽說醉就醉倒了!?
還在蘇離面前上了别的女人,整整一宿,他的所爲簡直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他明明以爲自己撲倒的人是蘇離!
怎麽今天一早就變成了别的女人!
不對勁!
很不對勁!
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可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況且蘇離還在包廂裏,她倒現在還昏睡着,醉的好像不輕。
一想起蘇離,唐夜就顧不得那麽多了,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都要當作沒發生一樣,絕對不能讓蘇離知道。
他回到包廂裏,手忙腳亂的去收拾殘餘痕迹,打開門透透氣,而聽着他時不時碰到酒瓶子的聲音,蘇離醒來了。
事實上蘇離的确小眯了一會兒,美容覺不睡白不睡,可是此時她也該醒了,揉了揉眼睛,咕哝一聲,“唔,好吵!”
唐夜一回頭看見的就是蘇離揉着眼睛,睜開惺忪睡眼的那一幕,他做賊心虛,怕自己身上有殘留的可疑氣味,不敢靠近她,隻是一邊假裝穿着自己的大衣,一邊道,“離離,你醒來了!”
蘇離捏着自己的脖子,皺眉,一副沒睡好的樣子,抱怨,“怎麽睡這了,你他媽昨天喝了多少酒,就不能帶我去開個酒店嗎!?”
唐夜眼眸躲閃,“一個酒店而已,要不今天晚上去開?”
蘇離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開個p!别廢話,好困,快送我回去,你記得弄個記者招待會,把咱倆那事說清楚了!”
蘇離說着,已經往他那走了過去,不說剛走到他身邊,就嗅了嗅,忍不住擰眉,“什麽味啊,那麽香,你昨晚要小姐了來喝酒了啊!熏死了!聞得我想吐!”
唐夜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毛棱了,他連忙反駁,“什麽小姐不小姐,可别瞎說,說好了一直等着你,爲你守身如玉!”
唐夜說完這話,心底難免還有些不放心,他又道,“不過寶貝,我讓手下去送你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吃了就難免有痕迹,唐夜怕被她發現,隻能先遠離她。
“随便。”
蘇離咕哝了聲,懶洋洋的眯着眼扭頭去率先出去。
唐夜想跟上去,可是又怕被她察覺,隻得打了個電話,讓手下的人送她回去。
而蘇離出了夜總會,站在台階上,抽根煙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其實她這種做,不光是想讓唐夜主動愧疚疏遠自己。
還起碼能稍微避開些他和阿念的直接沖突。
但說到底,這麽做最重要的原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