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你讓他接電話!讓他接電話!還有你是誰!你這個*子,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桑芷柔壓抑着沒有大喊,可是蘇離聽出在顫抖了,咬牙切齒的,顯然是在這個夜晚裏強制的壓抑着自己要崩潰沖動。
桑芷柔被撕開那張虛假的柔弱面容,變得扭曲而猙獰。
蘇離玩味的笑,抹唇,聲音掐的更尖更細,“哎呀,不給你說了,好讨厭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打擾我們了啊,唐夜這就從浴室裏出來了,不信你就自己聽聽吧。”
時間掐的剛剛好,她随手将唐夜扔在了地毯上一隅,正好是個唐夜看不到的死角。
然後嬌媚的笑着轉過身,迎了上去,嬌滴滴的開口,“唐夜,你洗的可真是快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人家了。”
唐夜早就受不住了,直接就撲了上來,“小寶貝啊你真可磨人啊,看今晚哥哥怎麽收拾你,讓你哭着求饒叫爸爸!”
蘇離眼角隐隐一抽,還叫爸爸?
信不信她跳起來就給他一巴掌。
而桑芷柔打過來的那通電話還沒挂斷,此時這正清楚的聽見唐夜的聲音,聽着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還說着那些澀*情的話,她整個人都徹底怔住了,腦海裏亂嗡嗡的,幾乎快要爆炸。
什,什麽?
桑芷柔難以相信那些話是從唐夜口中而出。
而唐夜的那些話卻還源源不斷的從手機裏傳進來,什麽寶貝你好美,你好香,哥哥的xxx都想你那麽久了……
那些污穢放浪形骸的語言傳進桑芷柔的耳朵,那是她從未聽過的,唐夜從來沒碰過她,說她那麽好要以後結婚了再碰她,她還以爲他是珍惜她,真的疼愛自己。
可是事實呢?
他是真的如外界所言,花心浪蕩,夜夜笙歌!
甚至是她今天剛出來第一天,那麽需要人的撫慰的時候,她都那麽央求他了,結果他狠狠騙了自己,現在正跟着别的女人xx。桑芷柔光是想想,就覺得氣的快要昏厥過去。
嗓子裏一片腥甜的滋味。
她死死的攥緊拳頭,要瘋了。
她想挂斷電話,想讓它不再折磨自己,可是又不想挂斷,似乎想知道他們能做到什麽程度,還僅存者抱有一點點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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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快,哥哥受不了了!”
面度着唐夜急不可耐的要求,蘇離推拒着他的胸口,“夜哥哥你别急啊,我們玩一個刺激的遊戲。”
蘇離穿着一個長及大腿的白襯衫,下面隻剩下了一個小内,細長白皙的大腿很是迷人,當然她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有原因計謀的。
唐夜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已經不管不顧的在她的臀部急切的掐了好幾下,蘇離表面上妩媚風情,心底卻在冷冷的嘲弄着,她眯着一雙眼,在他面前以勾人的姿态一點點……褪下自己的小x褲。
這一幕,唐夜簡直看傻了。
隻覺得鼻子一熱,兩股熱流要從鼻子裏流出。
[以下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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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拿到芯片後,聽着後來扮演自己的女特工把唐夜弄的痛苦的嘶吼着,抹唇詭谲一笑,轉身迅速離開了。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至于事後唐夜會和桑芷柔怎麽樣,那肯定取決于桑芷柔今夜聽多久唐夜的嘶吼聲。
來吧,康忙北鼻,小婊砸和賤渣渣,撕逼吧,打起來!打起來!
蘇離内心的小惡魔在咆哮,在呐喊,小宇宙已經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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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黑暗處停着一輛車,蘇離就上了那輛車,不過她身上穿着白襯衫,帥氣的朋克大衣,小皮靴,就是沒穿裏面内衣。
涼風嗖嗖的,那感覺相當美妙了。
車内,開車的是個男人。
他是一個看着略顯單薄,實際上卻屬于勁瘦類型的男人,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材很棒。
不過視線上移,就能看見那張相貌比較平平的面容,五官都不錯,但是組合起來卻很一般,整個人常常不說話,沉默寡言,看起來好像悶悶的。
這就是蘇離的貼身保镖,阿念。
蘇離從suv後面上來,利落的擡起腿上來,隻是那短暫的一瞬間,一抹視線從後車鏡反射了過來,落在她的雙腿間。
她穿着及大腿長的白色襯衫,擡起的時候,差點就要走光,尤其是她還沒穿小nei,“阿念,東西給我。”
蘇離上來後,從後座伸出手管他要着什麽。
阿念眼睑微垂,從兜裏拿出一個小袋子。
蘇離接過來後打開看了一眼,咕哝了聲,“怎麽是純棉的,我要的小蕾絲呢。”
阿念:“……”
她皺着眉嘀咕了一聲後,還是拿了出來,“得,有總比沒有強。”
她說着,在後座緩緩站起身,擡起細長的腿去穿,棉質的小褲*兒就那麽從腳踝套上來,然後被她一點一點往上穿。
這一刻,空氣間安靜的不可思議,靜的仿佛隻能聽見自己砰砰砰劇烈的心髒跳動聲,阿念低着頭,沉默着。
蘇離在後面扭着誘人的身子一點點的穿,磨的人要死一樣。
就在阿念覺得空氣間的氣氛越來越熱,同時隐隐泛着一股清幽的迷之氣味時,突然,他的耳邊熱熱的,誰的唇瓣貼在他的耳畔魅惑的開口,“阿念,剛才我上車的時候,好看麽?”
剛才我上車的時候,好看麽……
那時她的腿分開,影影綽綽,若隐若現。
唰的一下。
阿念那着習慣了沉默寡言的面容,瞬間緊繃了起來,耳根也彌漫上可疑的紅。
“呵……~!”
蘇離輕笑一聲,唇瓣離開他的耳畔,砰的一聲坐回了座椅上,視線幽幽的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肯移開。
車子開動了,在夜色下疾馳。
剛才她說過的那些話,如同錯覺。
蘇離半開着車窗,夜涼如水,涼風順着車窗吹拂,吹的她發絲淩亂飛揚,妖豔的容顔像是堕落人間的妖姬。
她就那麽一手臂半搭在車窗上,另一個手裏夾着根細長的煙,發絲淩亂,看起來頹靡極了,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前面開車人的背影。
陷入深深的注視中。
這個男人的開車的背影,如此迷人,勁瘦,結實,又他媽看起來如此熟悉。
真的,好像,好像她記憶深處刻在骨子裏的那個人,她床頭的白月光,她心頭的朱砂痣。
可是那個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