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媳婦兒,别人多提一嘴,他都覺得是在搶!
更别說是被人關注這種事情了。
“幹什麽,有事?”容湛沒表情的問。
薄易看他面色不悅,以爲他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修長清隽的眼眸深谙了幾分,也不和他賣關子,語氣頗冷,“容湛,如果她不是處女了,你在意麽,你還要麽,會傷害她麽?”
容湛雖然風流,可是他知道他也潔癖。
容湛一聽這話,拿着水果刀的手蓦的一抖,在指腹上不小心劃了一道鮮血瞬間溢出,可是他卻像是沒感受到似的,視線陡然間變得陰冷涔寒,“你什麽意思!?”
薄易轉過臉,神色不變,“畢竟,你要是和她有了那種關系,你肯定知道,她和你的那一次沒有血。”
她那一次,沒有血。
容湛渾身一震。
視線死死的盯着他。
恨不得鑽個洞出來。
是,是沒血,可是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他現在在乎的是薄易怎麽他媽知道她那一次會沒血!
難道他們做過了!?
不,桑夏明明說過,他們沒有的。
她也沒有必要騙他,因爲那個時候她根本不喜歡他,甚至是讨厭他。
想到這,他看着薄易,視線陰森,獰笑了聲,“薄易你别告訴老子,你還沒打算放手!現在算什麽?挑撥我們關系!?”
薄易沒說話,視線一瞬不瞬的對上他的,幾分漠然,幾分挑釁。
“呵!好,很好!”容湛輕嗤一聲,唇角浮現諷刺的冷笑,“如果你真的想挑撥我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她的确和我做了,沒有血怎麽樣,有又怎麽樣?老子根本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
薄易視線冷淡,卻盯着他沒有變動。
容湛霍然起身,逼近他,微微咬牙,“薄易,你什麽變的那麽膚淺了?一個膜他媽算什麽,再說老子追她的時候,她跟了你好幾年,老子從來就沒指望她能是個處!”
雖然他早就看開了,但是當桑夏和她說她是處的時候,他震驚過後,也是相信了她的話的。
她沒理由騙他。
而且,他願意去相信她,願意相信他的嬌嬌媳婦兒隻被他一個人碰過!
薄易見容湛這麽說,緊随着他的視線才緩緩移開,輕輕抒緩了一口氣,“容湛,我還愛着她,以前愛,現在愛,以後還會愛……所以,既然她接受了你,你就别傷害她,所以,我想說……”
“廢話,你愛誰誰是你的事,老子疼她還用得着你說?”容湛沒耐性了,顯然聽情敵說這種話,他煩心的狠。
“老子走了!你自己好自爲之。“他說着把水果刀往托盤裏一扔,轉身就要走。
“别多想了,是第一次,她的确是個處女。”
身後傳來薄易的聲音,輕緩而低沉,一下子讓容湛怔在了原地,前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