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名字一看,就是女人。
桑夏盯着看了幾秒,竟然鬼使神差的接了電話。
頓時,那邊傳來女人動聽的聲音,“親愛的,你來了嗎,你什麽時候過來接我啊,人家好想你……”
桑夏:“……”
她眼皮子往後擡了下,從她這邊的角度能看到容湛還在衣帽間整理着,再轉回來的時候,桑夏直接語氣淡淡的問,“想我幹什麽,寶貝,你打錯電話了吧。”
那邊頓了一下,随即瞬間尖叫了聲,女人尖銳而警惕的聲音傳來,“你是誰!你怎麽拿着容湛的手機!”
很好。
果然沒打錯。
桑夏這邊眉色淡淡的,剛想回複什麽,卻見容湛的身影要從衣帽間出來了,她不着痕迹的挂斷電話,然後緩緩起身。
她穿着絲綢般細滑的睡袍,淡淡的薰衣草的顔色,細嫩的肌膚白色水嫩,配着這身衣服,更添慵懶風情。
她坐起來後,走到自己的大衣那裏,從兜裏拿出根細細的煙。
容湛一出來,本以爲桑夏在床上快睡着了,卻沒想到,一出來就看着那樣一幕。
窗戶被她打開了一小扇。
别墅外,冷月高懸,涼風襲襲。
清冷的月華零零散散的落下,打在葉子上,投射出幾分斑駁之意。
她就那樣倚靠着窗戶邊,微卷曲的長發散落在腰際,她沒穿鞋,絲質綢滑的睡衣下,卻也勉強遮掩住她的大腿根,一雙又細又嫩長腿,格外迷人。
她手裏夾着根煙,望着窗外,眉宇間淡淡的,幾分清冷,幾分堕落般的意味。
平添了幾分神秘和說不出的誘惑。
看着這樣的桑夏,容湛總覺得想離她再近一些,再近一些,明明他們已經有過這個世界上最負距離的接觸,可是容湛仍覺得,她像風像霧,抓不住。
這種感覺他很不舒服。
容湛走過去,手探上她的肩膀,不知怎麽的,他剛碰一下,她肩膀處的衣服一下子就滑了下來,頓時露出她圓潤白嫩的肩頭,纖細的手,和她前面隐隐約約可見的美妙弧度。
上面還印着他所留下的痕迹。
容湛頓時再次呼吸一緊,控制不住的,幹脆一手拉過她入懷,從她身後緊緊擁着她,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大手摩挲着她嬌嫩的肌膚,“怎麽了,有心事?”
桑夏靜默了片刻,眼眸微垂,抖了下煙灰,然後開口道,“容湛,你當初,和我那一夜,真的是處男麽?”
容湛一聽,頓時嗤笑,剛要開口,桑夏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再次傳來,“說實話。”
這回換容湛默然了一會兒,他也不嫌丢人了,直白的問,“老子說是,你會信麽,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
桑夏轉過身,拉扯上她的衣服,半遮半掩着,“那就再說一次,你這次說,我就信。”
她擡眼看着他,一瞬不瞬。
容湛直直望向她的眼,望着望着,視線終于忍不住先躲開,耳根處微微泛着薄紅,陳述着,“我以前很潔癖,特别嫌棄女人,後來被社會磨的沒那麽多毛病了後,就遇見了你。”
他說着,轉過頭看她,唇角突然浮現一抹不明的笑意,“老子承認是在很多個夜晚意yin過你……”